綠川無沉默了。

安室透也沉默了。

說得好像琴酒管得了你一樣……

琴酒的錢包你隨便拿,琴酒的槍你也拿過。

你真的尊重過他嗎?!!

津島修治:你們猜?哎嘿~

安室透面無表情沉默的開車駛向lupin。

當然,三人中途換了一輛車。

……

津島修治輕車熟路的帶著安室透和綠川無走進巷子,找到了lupin的後門,敲了敲門。

一名酒保模樣的小哥開啟了門。

做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們白天不營業的……”他如此道。

&nartlet。”少年漫不經心道。

&nartlet。谷

“請進。”酒保小哥開啟門,退後了一步站在旁邊道。

“看來有人比我們先來了啊……”津島修治穿過黑暗的走廊。

酒保小哥沉默的為他們帶路。

以他們的身份,學會保持沉默是最基本的。

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看的不要看。

就算聽到了,看到了,也要學會忘記。

在看著三人走進又一扇門之後,酒保小哥默默原路返回,繼續守在門口。

“蒂亞,有人來了。”剛進入亮著昏黃燈光的酒吧,一道雌雄莫辯的清朗聲音響起。

波本和蘇格蘭順著聲音傳來的位置一看。

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黑色大衣和黑色寬簷帽掩蓋的嚴嚴實實的身影,以及坐在對方腿上的穿著黑色收腰短裙的粉發少女。

“有什麼關係,就讓他們看著我們親密好了。”粉發的少女對他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接著伸出手攀著身下培諾的肩膀,二人靠的更近了。

“貝爾摩德回來了。”津島修治在吧檯前的位置上坐下,漫不經心道。

“她回來了?!”蒂亞瑪利從培諾身上跳了下來。

堪稱迫不及待的來到吧檯前,伸出手想要將安室透拉開,自己坐到津島修治身邊的位置上。

“你要幹嘛?蒂亞瑪利。”金髮的男人手中的槍毫不猶豫的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