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卻不再無害了,反而帶著蔑視規則的感覺。

“不受拘束的感覺,難道不快樂嗎?”他這麼問道。

當他為了調查父母的死亡加入組織,找到兇手後殺死他們的時候,他只有一個感覺。

回不去了。

他也不想回去守護正義了。

因為……

不受拘束的感覺, 真的會讓人上癮。

為什麼要看著仇人在面前, 卻什麼也做不了呢?

判刑?無期徒刑?

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活著罷了。

明明殺人……是那麼簡單。

只有輕輕一扣手中的槍, 砰的一聲槍響,人就死了。

為什麼要讓自己活在不甘中呢?

肆無忌憚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就像零當初邀請他加入組織時所說的“你可以做任何在另一邊不被允許做的事情。”

他還小的時候就認識了還在孤兒院的零。

也認識了那個總是不修邊幅,滿臉胡茬,吃著泡麵的醫生。

夏布利。

彷彿見識到了一個……

原本見不到的世界的大門,朝著他開啟了。

年幼的諸伏景光,走進了那扇朝他發出邀請的大門。

再也沒回過頭。

所以他讓波本給身為警察的兄長諸伏高明送去了遺物,告訴對方,諸伏景光,已死。

諸伏景光是為了正義而死的。

而蘇格蘭……

是為了不被正義束縛而生的。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組織的前任蘇格蘭,在臥底萊伊叛逃之後沒多久,也暴露了身份,被琴酒當場殺死。

而沒過多久,新的蘇格蘭出現了。

新的蘇格蘭,比上一任蘇格蘭,行為更加肆無忌憚,狠辣無情。

“說得對,做壞人沒什麼不好的。”培諾滿臉贊同的模樣。

就像她的小愛好,要是做好人的話, 哪能得到滿足啊。

“他是不是好了?”培諾將目光放到監控螢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