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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懷疑,給田中管家一把刀,他可能會當場剖腹自盡。”安室透嘖嘖稱奇的模樣。

津島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才能培養出田中管家這樣的下屬啊。

組織成員要是人人都有這忠心程度,琴酒也不用隔三差五就要追殺叛徒或臥底了。

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仰頭,往自己嘴裡倒了一袋糖。

鼓著臉頰咯嘣咯嘣的咬碎了嘴裡的糖之後露出來苦到扭曲的表情。

“我討厭喝藥——”他一把捏住手中糖果的包裝袋。

“你少流點血,田中管家也不會這麼一副生怕你下一秒就會死的樣子逼著你喝藥了。”金髮的男人在一旁語氣涼涼道。

津島修治:……有些時候流血雖然是他故意的啦……

但是有些時候他也控制不住的嘛。

喉嚨裡的血可以咽回去,但是其他地方的血可是吞不回去的啊。

說不定有一天,會給大家表演一個真正的七竅流血呢。

“這是一個意外嘛~”少年嘟囔這。

遇見了一隻名為漱石的極其稀有的公三花貓。

所以想的有點多了。

“算了,晚安吧。”少年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波本挑了挑眉,看了眼蘇格蘭。

波本:卡奧今天晚上居然不拉著我們一起玩遊戲嗎?

蘇格蘭不贊同的皺眉,搖搖頭。

蘇格蘭:卡奧的情況,就算他想和我們打遊戲,也不能答應他。

波本舌尖舔了舔後槽牙。

嘖, 麻煩的小鬼。

二人坐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

田中管家就端著藥來敲門了。

這次不用他跪下, 少年很乾脆的將藥一飲而盡。

只是在田中管家離開之後,津島修治又吃了一整包糖。

隨後中午也是一碗藥。

津島修治喝完藥後,揣著一袋糖就帶著安室透和綠川無匆匆離開。

因為,澤田弘樹的飛機大約下午就能抵達。

嗯,津島修治要在殺完人之後趕去接機。

順便一提,其實今天早上目暮警官那邊邀請了津島修治前去警視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