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不能隨便喝呢。”巧克力膚色的調酒師露出一個微笑,意味不明道。

“抱歉抱歉,我是籠目。”金髮的男人舉起雙手投降似的道歉,隨後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勉強算是……你的未來同事?”金髮的男人如此道。

“嗯哼。”調酒師眯起那雙蜂蜜色的眼睛,收起了名片。

將手中的莫斯卡託放回了酒櫃。

“感謝我吧,你可是差點就沒命了。”金髮的男人拍了拍神屋醫生的肩膀。

神屋醫生:……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這個厚顏無恥的情報販子。

“你就是這樣把你的顧客置於危險之中的?”神屋醫生問。

他沒來過這種地方。

畢竟從小出生在醫生家庭,哪怕那個家庭裡的人性格不怎麼正確,他也算是在光明的環境中長大的。

自然從小到大的沒來過這種……

魚龍混雜的法外之地?

裡世界的交易所?

但他是個天才。

從剛剛的各方反應中,他明白了自己做錯了事,或者說,這個情報販子故意讓他做錯了事。

起碼這個地方的交易方式並不是掏槍。

在他掏出槍的那一刻,酒吧百分之九十的客人都朝他投來了毫不遮掩的目光。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在野外被狼群包圍了的羊。

包括調酒師的問題。

與其問他是不是要喝酒,倒不如說……

是在問他想怎麼死。

也就是說,自己剛剛差一點就會死掉。

“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安心,在交易介紹之前,我會保護好顧客的生命的。”金髮灰眸的男人斯文客氣道。

“正所謂……和氣生財,對吧,這位莫斯卡託先生。”又笑容禮貌的對著調酒師道。

“當然,你們想要什麼交易呢?”莫斯卡託一邊調著酒,一邊輕佻的笑著問。

“我想把他賣給你們組織。”金髮的男人指著身邊的神屋醫生。

“當實驗體。”毫不猶豫道。

神屋醫生:……?

我找你買情報,你反手想把我賣給別人當實驗體?

莫斯卡託調酒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打量了一番即將被賣掉的傢伙。

組織倒也不是很缺實驗體,不過多一個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