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花。”津島修治語氣平淡。

“既然這樣的話……那盆如何?”大庭春彥指了指擺放在一旁角落的花。

那是一盆紫色的風信子。

“風信子啊……”津島修治看著它,想了想。

“那就它了吧。”無所謂道。

大庭春彥笑了笑。

“是很適合由修治你送給望月小姐的花呢。”他意味不明道。

“啊。”津島修治也不反駁,隨意應道。

掏出一把剪刀,二話不說輕描淡寫的剪掉了長的最好的幾株風信子。

“花也選好了,該回去睡覺了吧。”大庭春彥像每一個督促家裡孩子早睡的家長一樣道,只是語氣溫和的多。

絲毫不在意對方剪掉的是他溫室裡的花。

“說起來,修治準備什麼時候回霓虹呢?”他突然問道。

“比完賽後。”津島修治隨意拔了一朵其他的花,一瓣一瓣的撕著花瓣道。

“這樣啊。”大庭春彥若有所思道。

“修治不喜歡辛多拉吧。”他又問。

當然不喜歡了,怎麼可能會喜歡人販子大叔啊。

津島修治眨了眨眼,隨手將只剩下花蕊的枝幹丟下,拍了拍手。

“是討厭呢。”

“但是馬上就沒感覺了。”他輕笑著道。

反正對方也活不了多久了。

大庭春彥也笑了笑。

“修治應該知道我喜歡什麼花吧。”他語氣溫和道。

“啊。”津島修治滿不在意的應道。

畢竟都送習慣了呢。

“那就不會有問題了。”大庭春彥彷彿鬆了口氣,語氣輕鬆道。

“送給女孩子的花,還是需要包裝的好看一點才行啊。”他看著津島修治手上隨意握著的花道。

“要用什麼顏色的包裝呢?”他語氣自然的問道。

絲毫沒想過津島修治會不會親自動手包裝。

“黑粉吧。”津島修治想到了對方寄來的盒子。

“那就黑粉好了。”大庭春彥瞭然道。

吩咐一旁的保鏢準備材料。

看著津島修治動作堪稱熟練的將花束包裝起來。

然後交給保鏢讓對方送出去。

“果然在教堂還是有學會不少東西的呢。”大庭春彥一副為自己的教育感到滿意的模樣道。

津島修治:……是啊。

路邊一美元買的花,經過自己的手隨隨便便一包紮,起碼能賣到一千美元呢。

背了好幾本聖經,忽悠人的能力學到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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