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被人撈上了岸。

一頓按壓急救之後,他睜開了眼。

“咳咳咳……”他坐在地上咳嗽著。

突然就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只是眼神暗沉的看著另一邊的人給十六夜望月進行搶救。

甚至在心中滿懷惡意的想。

如果滿懷期待的準備離開,卻被人給救回來了。

望月小姐該有多絕望啊。

在男人堅持不懈的搶救下。

十六夜望月睜開了眼睛。

躺在地上,黑色的眼睛迷茫的望著天空。

津島修治眼神暗沉,無聲的揚起嘴角。

警方也趕來了現場。

自從白鴉事件發生,紐約的警方就變得格外積極。

看著兩個剛撿回一條命的少年少女。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他問。

沒有一個人理他。

十六夜望月發呆自閉ing。

津島修治眼神暗沉漠然ing。

有人體會到和他一樣的痛苦,他應該笑的。

可充斥他內心的,只有無法言喻的空寂與絕望。

真可憐啊,望月小姐。

十六夜望月望著天空,撫摸著右手腕上的傷疤,回想起當初第一次被救回來的經歷。

這是她第二次自殺。

第一次被救回來時,死亡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印記。

她認為,那是隨時引她迴歸的記號。

可是這次,死亡什麼也沒留下。

“這兩個孩子怎麼回事?”警官問一旁將二人救上來的男人。

“我不知道。”男人搖搖頭。

“我們只是路過看到他們兩個在河裡,於是將他們救上來了而已。”男人道。

警察皺眉。

“你們的監護人在哪?”他站在津島修治面前問。

津島修治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

十六夜望月不感興趣的坐起身,摸了把滴水的頭髮。

“你們兩個……”警察語氣猶豫。

這兩張臉,好像有些熟悉啊……

在哪看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