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存在,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而且,他的確沒看到有人扛著人進來。

只不過……

倒是有人拖著個麻袋進來。

現在想想,估計當時這位就在麻袋裡吧。

“是嗎?”前田律也氣質冰冷道。

“這位客人,您的酒。”酒保動作優雅的將小高腳杯放在對方面前。

“喝完,無事就請離開吧,我們已經打烊了。”他從容道。

“……那就算了。”前田律也連碰也沒打算碰那杯酒,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自己會找到是誰對他下手的。

“請慢走。”擦著杯子的酒保彬彬有禮道。

……

波本在餵狗。

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用藏起來的狗糧餵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天還吃的十分開心的柴犬,今天卻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面對著滿滿一盤狗糧也提不起絲毫興趣,趴在那裡耷拉著眼皮的模樣看著有些可憐。

“難道不好吃嗎?”波本摸著下巴想道。

“嗷嗚……”柴犬委屈巴巴的嗚咽。

可惜,波本聽不懂狗語/笑。

所以他只能連蒙帶猜狗語的含義。

“或者……還不餓?”他摸著下巴想。

就和卡奧一樣,餓了自然會吃東西……的吧?

他這麼想著,摸了摸柴犬的頭,站了起來。

他還要給卡奧做早餐呢。

在他身後,看著房門被關上的柴犬繼續垂頭喪氣的趴在抱枕上。

討厭芹菜。

為什麼明明昨天還是很好吃的食物,今天卻是一股討厭的味道呢?

……

“說起來……廚房的芹菜好像全都不見了……”波本站在廚房看了看。

他記得……昨天還剩了一些芹菜在冰箱的啊?

“蘇格蘭你用了嗎?”他問一旁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