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體……就讓賢章先生帶回去吧。”津島修治道。

“這是當然的。”目暮警官點點頭。

“這次又多虧了你啊,津島老弟。”他拍了拍津島修治的肩膀道。

“只是賢章先生的委託而已。”津島修治語氣平淡。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目暮警官帶著其他人坐上警車離開了。

只留下了津島修治和藤原賢章等人。

“那麼,我在事務所等待賢章先生的再次光臨。”津島修治微微點頭,帶著保鏢也離開了現場。

津島修治:起碼給人家時間處理女兒的屍體嘛。

我可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人/感慨

……

等到晚上,藤原賢章再次來到了事務所,這一次,並沒有帶上妻子。

“津島會長,有何高見?”他站在津島修治辦公桌面前問。

“去找泥慘會的毒島桐子小姐吧。”津島修治將自己的名片推了過去。

然後收回了手,雙手交疊託著下巴,鳶色的眼眸深邃暗沉道:“她會讓你達成目的的。”

在他身後的落地窗外,是燈火通明的城市,和漆黑的夜幕上懸掛的著的清冷彎月。

藤原賢章注視著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名片。

“多謝。”他道。

“只是委託罷了。”少年輕描淡寫道。

……

藤原賢章拿著名片下了樓。

津島會社的會長,為何會讓自己拿著他的名片去找泥慘會的毒島桐子呢?

他低著頭一路思考到車上。

想起了一個傳聞。

津島家當初……是黑暗中的一員。

只不過後來洗白上岸了。

但是……目前看來,恐怕和傳言不符啊。

只是……那又如何?

他現在,只想讓那個傢伙體會痛苦。

“賢章……美穗她………”藤原玲奈撲到他的懷裡。

“那個傢伙……一定不能放過他……”眼淚打溼了他的肩膀。

“殺了他,殺了他……”用帶著哭腔卻滿是仇恨的語氣道。

“殺了他也太便宜他了。”藤原賢章擁住妻子輕聲安慰。

“有時候活著……可比死了更痛苦。”他望著窗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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