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伊藤成也,男,十五歲……”

“發現人山下秋人,在伊藤成也死前還接到過對方的電話。”

“嫌疑人津島修治,事發時獨自一人在天台,沒有不在場證明。”說到這裡,彙報案情的小哥忍不住看向獨自一人站在一邊的津島修治。

太淡定了,彷彿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懷疑是兇手。

也絲毫不在意來自周圍同學們懷疑恐懼的眼神。

他只是眼眸暗沉的站在原地,彷彿與周圍人不在一個世界般的格格不入。

山下注視著他,事實上不止他一個人注視著對方,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將目光放在了對方身上。

然後,他們聽見他說。

“真麻煩。”

“那群偵探怎麼不在。”

“真夠浪費時間的。”

少年鳶色的右眼滿是倦怠和不耐,竟有一種令人無法反抗的氣質。

“別浪費時間了,警官。”少年站在原地,聲音清朗不耐。

眉眼間的神經質之感愈發明顯。

“兇手就是你吧,山下秋人。”他這麼說著。

“你在說什麼啊,津島君,我和伊藤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山下秋人臉漲的通紅反駁道。

“哎?原來是朋友嗎?難道不是小弟和出氣筒嗎?”身上纏綿繃帶的少年語氣上揚,貌似驚訝地說道。

山下秋人握緊了拳。

“這個匕首,插的可真準呢,簡直就像百發百中的弓箭手呢。”津島修治意味不明道。

山下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身體。

“但是,案發時山下君根本不在!而且還接到了伊藤的電話。”有人反駁。

“不是吧不是吧,難道電話就不能偽造了嗎?錄音不可以嗎?你們找到了伊藤成也的手機?”津島修治表情浮誇,語氣也誇張得不行。

“這種專門給自己提供不在場證明的手法,也太簡單了吧。”他態度輕慢。

“你有證據嗎?”有人反問。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胡說八道!”山下秋人反駁。

“證據,明明就在你們面前啊。”津島修治這麼說道。

對他來說這個手法案情殺人動機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周圍卻沒有一個人能看出。

沒有偵探這些警察就不做事嗎?

“這倉庫擺的東西,就是殺人工具啊。”

“為什麼兇手不拿走死者胸口上的匕首?很簡單,因為他做不到啊~”

“是吧,山下秋人同學。”他突然轉頭頭,用鳶色的右眼注視著一旁忐忑不安的山下秋人。

“雖然你用倉庫裡的健身器材做好了機關,事先將伊藤成也綁在固定位置,並且成功使用機關用匕首殺死了伊藤成也,但你為了尋求不在場證明,根本沒有機會把匕首帶走吧。”

“至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