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現在,有些事情,太早就說出來了不就沒意思了嘛~”組織的真酒,卡奧爾如此說道。

[我找到了一個有趣的實驗品~能留下他嘛~——cahors]話雖這麼說,他還是給遠在國外的BOSS發了簡訊。

沒多久,就收到了回覆。

[只要你想。]

“哼哼,這樣到時候琴酒就算知道我隱藏了情報,也不能說什麼了~這可是BOSS親口答應了的~”

想到對方有可能出現的憋屈模樣,津島修治得意的笑了。

下一刻,他臉色就變了。

“嘔……”

……

“我再也……不要嘗試吃東西把自己撐死了……”

“……嘔……”

[宿主……你還好嗎?]系統膽戰心驚。

“太不好了。”少年渾身散發黑色陰雲,語氣惡劣。

剛去學校一天,第二天津島修治就請了假。

一請就是一個禮拜的假。

啊其實是第一天去醫院洗胃了,第二天想要沉入缸底自殺,結果扭到腰了,第三天在醫院搶了別的病友的藥,一口氣吃掉了一瓶,又被送去洗胃了,第四天和病友相約燒火用煙燻死自己,結果病友中途放棄了還喊了醫生過來。

第五天終於正常了,琴酒上門把他揍了一頓……

雖然打得過琴酒,但是……這不是懶得打嘛。

於是只能單方面捱揍。

琴酒也不對他的頭和脆弱部位下手,就是四肢差點全部斷掉……

於是只能老老實實滾去學校。

簡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再說帝光那邊。

自從津島修治當著全班的面讓同學跪在他面前道歉,並且學狗叫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了。

惹不起,躲得起。

甚至對方一個禮拜沒來,還有不少人心裡挺輕鬆的。

當然,也是有人等津島修治來學校,等的望眼欲穿的。

這一天的中午,津島修治依然在天台享受自己的悠閒時光。

而另一邊的廢棄倉庫裡。

有人正垂死掙扎。

“莫西莫西,伊藤君?”有人則接起了電話。

“喂山下,我讓你買的麵包呢?快點滾過來。”

“是,是,馬上就到。”

“又是伊藤啊,那傢伙,可真是囂張啊……”

“我說,山下你啊,就是太慣著他了。”

“沒辦法嘛,畢竟伊藤君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戴著眼鏡的少年靦腆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