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秦壽和心中顫抖,不禁結巴道。

“字面意思。”楚凌淵劍眉蹙起,眼神犀利,冷漠道。

“你當真以為,你能統領我北朝的將士?他們人人都是從血河裡淬鍊出來的,又怎會聽你教唆?”北朝將士人人皆是鐵血漢子,雖不是歸屬於西楚大軍,但都有西楚大軍的氣概。早在秦壽和暗中招兵買馬的時候,楚凌淵便派遣西楚大軍中的精英假扮成報名參軍的壯士,混入秦壽和所率的軍隊當中,為的就是防他秦壽和起兵造反。

“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秦壽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得老大,眼神漸漸驚恐起來。

“怎麼?我沒死,太尉好像很吃驚的樣子?”楚凌淵犀利道。

“不可能,不可能......”秦壽和不敢相信眼前之景,仿若自言自語,又似同別人講話一樣。

“那七星海棠毒乃是西域奇毒,北朝之人不可能有解藥。”秦壽和忽然篤定的說。

“哦?是嗎?不過太尉又是怎麼知道我中的是那七星海棠毒的呢?我可記得,奏摺當中只說我中了西域奇毒,可沒說中的是什麼毒。”楚凌淵反問道。

“我一直在想,是誰要將我置於死地,肯為我花重金買下那七星海棠,莫非,是太尉?”楚凌淵繼續道。

“不錯,是我,想必中毒的滋味兒不好受吧?”秦壽和坦然承認道。

“既如此,來人。”

“殿下,有何吩咐?”來人便是方才同秦壽和一道進來的“亂軍”之首,是一壯士,身強體壯,聲音渾厚,對楚凌淵行禮道。

“將亂黨秦壽和關入大牢,等候聖旨。”楚凌淵聲音冷漠,對前來計程車兵說到。

“卑職遵命。”只見那壯士聽命道,隨即便差人綁了秦壽和往大牢去。

只聽得秦壽和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無聲。

等殿中人皆散去,楚凌淵單膝跪地,雙手作揖,道:“父皇,兒臣平安歸來。”

“淵兒,辛苦你了。傷都好了嗎?”皇帝雖身局高位,但畢竟是位父親,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兒子。

“小傷,不礙事,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楚凌淵回到。

若傾城在此,聽到這人說心口中箭,身中劇毒,都是小傷,一定會開口反駁說話之人。能讓人喪命的傷都是小傷的話,便不知何為大傷了。

“你立此大功,父皇可答應你一個請求。”皇帝蒼老的聲音道。

“回稟父皇,若說請求,兒臣確實有一個。”楚凌淵回到。

“十一弟為國戍邊多年,在邊疆吃盡了苦頭,此次除逆黨亦是立了大功。兒臣懇請父皇,讓十一弟回京畿。想必母妃多年不見十一弟,亦甚是想念。”楚凌淵目光冷清,懇請道。

“罷了,便讓他回來吧!”皇帝聲音蒼老,緩緩說到。

“ 哦,既然回來了,便找時間去永寧宮看看你母妃吧!”

“是,父皇。”楚凌淵答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