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最基本的食材處理,洗、切、配他都不會,更別提廚師炫技一般的顛鍋爆炒了。

溫德海擦了擦手,攬著比自己高小半頭的兒子得意的說:

“咋樣?喜歡不,兒子?”

“喜,喜歡......”

能說不喜歡麼?溫新回家前還想過這次他爹會買個啥,本來以為不是“賽羅”就是“賽迦”,沒想到溫德海給整了個大的。

這可咋整?一想到自己啥菜也不會做溫新就頭大,他爹買了個四開門冰箱,這是要點個“滿漢全席”麼?

好在這頓飯溫德海壓根就沒想過要兒子動手,還是陳秀芹做的。

如蒙大敕的溫新的吃著豐盛的晚餐,心裡卻感覺有點不是個滋味。

收到了父母的一番心意,又想起即將要不負責的離開他們,溫新決定走之前要為父母做一點什麼,只是一時還沒個主意。

就像極少有父母瞭解子女最真實的需求一樣,子女也鮮有人明白父母的喜好。

親情就是這麼神奇,想對親人好的時候基本都做不到點子上,但想拿話噎人的時候,一說一個準,每句話都能精確打擊到對方的痛點。

溫新知道自己這張嘴的威力,那天晚上很難得的管住了自己,沒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

他知道自己留在人間的日子不多了,這種行為就像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當他擁有父母親情時,是不懂得珍惜的,只有離別才能教會他什麼東西最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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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前兩天,也就是4月23日的下午,彼時的鹿特丹已經是夜裡九點多,正是遊客們和當地年輕人玩的最開心的時段。

跟江城比起來,鹿特丹簡直小得可憐,面積只有江城的二十六分之一,人口不到百萬,華夏隨便一個縣城都比它大。

但鹿特丹有自己的特點,在這裡黃賭毒是合法的。

在全球禁毒的大環境下,整個荷蘭卻允許種大麻吸大麻,賭場和紅燈區在這裡更是被合法有序的經營著。

不僅如此,荷蘭還是全球第一個同性婚姻與安樂死合法化的國家。

總之這個國家的很多法律都能顛覆他國人的想象,這裡很少有犯罪,因為很多罪行在這裡是被允許的。

A01和A02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在鹿特丹一家酒吧裡談判,談判物件便是A01準備收編的另一個S級小弟,也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酒吧裡的客人都是暗網成員,其它客人進來了也找不到坐的地方,這家酒吧相當於被包場了。

老闆的名字很長,後文簡稱為希爾德,希爾德的能力可以用他的種族來代述。

他是個狂戰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