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機將辛西婭的酒送了過來,這次辛西婭就不打算偷偷放進溫新的房間了,她要親手交給他,這個混蛋還欠她一句謝謝呢!不對,是兩句。

白天在家閒的實在無聊,辛西婭便將馬娜陪她買的那些衣服都拿出來,換了一件又一件,試到一件真絲質地的吊帶睡衣時,竟看得自己都紅了臉。

辛西婭咬著粉色的嘴唇對著鏡子照了半天,不知是怎樣的心理在作祟,她最終決定還是穿這件吊帶睡衣去找溫新,只是在外面又套了件睡衣,長袖係扣子的那種。

進了溫新的房間,辛西婭將兩罐酒遞到他手裡,然後故意聳了聳肩膀,胸口沒扣的睡衣便自動分開,露出內裡的低胸吊帶睡衣,蕾絲邊蓋不住的事業線清晰的出現在溫新的眼裡。

這.....

不用再寫發生了什麼吧?

瘟神這貨活了大幾千年,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穿成這樣。

鼻血.....你們懂的。

再俊朗的帥哥,當他的鼻子下掛兩條鼻血時,給人的感覺也只會是猥瑣。

全世界的女人的邏輯都一樣,她穿得再露再少也是她的自由,人家那叫向世界展現美。

你可以欣賞,但要是流鼻血了那就是流氓。

妥妥的耍流氓。

“啊~~~~~~~Βρωμερός απατεώνας!!!!”

情急之下,辛西婭直接用希臘語罵了句臭流氓然後跑了,留下一臉悵然的溫新。

溫新把兩罐神酒放下,心說這尼瑪麻煩了,還想著找她借裝備的,咋整呢?她剛才叨叨的啥?

不等他想明白,辛西婭又回來了,溫新剛準備問她剛才說的是啥,就看到一個小拳頭由小變大出現在眼前,然後眼裡冒出了若干個小星星。

不用翻譯了,他已經知道那絕對不是啥好話了。

溫新感覺十分的憋屈,這女人真是尼瑪搞人!

她自己穿成這樣跑進來,害的他流鼻血不說,她特麼還要打人!

上次用弱雞不小心看了些風景,那也是無心的啊,堂堂一個這麼帥的金仙,犯不上耍流氓啊!從初中開始,就有無數個小姑娘給溫新塞情書送東西,溫新要是想幹點壞事早幹了。

今天這特麼算什麼?

她這算不算釣魚執法?

瘟神越想越氣,但他能怎樣呢?打又打不過,還惦記著人家祖傳的裝備,只能先將這口氣嚥下,想想眼前的對策再說。

不想還好,一想起某些畫面,溫新又感覺血湧上頭,不行不行,得先把流鼻血的毛病治一治。

遇事不決找軍師,這事要找方正問問怎麼辦。

方正最近很忙,新版辣醬已經做了出來,試吃效果很不錯,小強這貨直接幹得家裡都沒米了,拿去學校給同學們品嚐反響也很好,還有同學願意花錢買。

這給了方正極大的創業信心,產品已經有了,差的就是怎麼賣出去,所以這幾天他都把自己關起來讀書。

像什麼《創業軍規》、《怎樣把梳子賣給禿子?》、《乞討的藝術論創業》這類書堆了十幾本在他床頭,這貨的眼鏡片估計又得加厚了。

方正見溫新進來找他,以為又是來借煙的,很自覺的甩了兩包過去,溫新叼上煙將方正手裡的書搶過來扔到一邊,很嚴肅的對他說:

“跟你商量個事,你千萬別到處說。”

一聽說大佬有事,方正連忙坐起來給溫新點菸,然後擺出一幅認真的樣子,聽大佬講述他內心的困惑。

強忍著笑聽完了溫新的訴說,方正不敢再看溫新的眼睛,尤其是那隻熊貓眼,怕自己看了會笑出聲來,他深吸了口煙過肺後徐徐吐出,眯起他本就不大的眼睛很老道的說:

“新哥,這個事......不太好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