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醒來的牧小可,她很自覺的隨著林奇出門,表現的十分乖巧,至少面上如此。

最後輪到寧詩雨,她複雜的看向姐姐與師兄,隨後掀開船篷的簾幔出去。

沒事,不哭。

大敵當前,這只是權宜之計!

有姐姐一口吃的,難不成她還不能喝口湯?

她這樣安慰自己,但好……心酸。

姐姐那種榆木疙瘩應不會對師兄做什麼吧?

………………

比之外觀的破朽古樸,船內無疑佈置極佳,地也寬敞,倒像一處雅間。

林奇幾經確認外面的狐狸不會搗亂之後,放下心來對著寧詩晴溫聲道:“讓我看看?”

語氣極溫柔,彷彿怕眼前的女孩化了般。

事實上,他的確每每想到寧詩晴那個決絕的背影就會心疼。

與喜愛打鬧說話的蘇白桃寧詩雨相比,寧詩晴簡直和她們不在一個世界。

她悄無聲息,彷彿周遭的一切嘈雜都與其無關,她沒有她們的活潑,這反而造就她的斯文恬靜。

得到女孩淡淡的輕嗯,林奇將她領至軟塌上半躺下。

隨後他小心拆開那白布,其下已滲出殷殷血跡。

徵求寧詩晴的同意後,他將衣衫撩到上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而最為醒目還是一道豁長的暗紅傷口,橫於其上,顯得猙獰無比。

寧詩晴歉意的看著師兄關切的樣子,那傷口其實已經接近癒合,而現在的模樣是她用靈氣將結痂又破開。

但比之這一刻,那點疼痛也無妨。

林奇拿出一小盒,其裡是黑乎乎的膏狀物。

“可能有點疼,忍著點。”

寧詩晴將頭埋於青絲之內並未說話,那雙眼眸卻是靜靜打量著身前的男子。

都說心上人認真做事的時候最為動人,她只覺得此刻心臟都漏了一拍。

林奇將膏藥細細抹勻在傷口之上,動作很輕,擔心她多受罪,下手也很穩快。

但手與對方肌膚相親,寧詩晴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他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以為是疼的,更加輕柔。

但其實是寧詩晴感受小腹傳來的溫熱有些羞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