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感激道:“謝謝幫忙,這次多虧了你。”

“舉手之勞而已,你先去洗漱吧。”

半個小時後寧凡穿著小一號的衣服出現在客廳,他有些不好意思,這衣服太小了也有點粉嫩……

“衣服先穿著,家裡沒合適的。”佩吉淡淡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開,對寧凡勁爆的身材毫無感覺。

見人家無感,寧凡索性也就放開了,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今天謝了,這恩情我會回報你的。”

佩吉不屑,打趣道:“你打算怎麼回報我?”

寧凡一臉神秘,“現在沒想好,不過我一定會還你的。”

被寧凡秀了一臉,佩吉冷哼一聲,“換不起就別開口,誰稀罕。”

“你什麼時候被綁架的?”佩吉有些疑惑。

寧凡尷尬道:“這個啊,這得從早上說起……”

隨著寧凡聲情並茂的將他一天驚奇的故事慢慢展開講來,佛羅娜·佩吉直接寧凡的故事吸引了進去,有擔憂有搞笑,淡淡這半天的精彩程度就堪比一部大片。

良久,佩吉道:“也就是說,你這次是池魚之災?”

寧凡肯定的點點頭,“那當然,我這是人在街上走,棍從身後來,著實冤枉。”

“你真不是王正熙的兒子?”

“孤兒,懂這兩個字的意思不?”

佩吉想到的孤兒的孤苦,心裡有些心疼,“對不起。”

寧凡一臉陽光般的笑容,淡淡道:“沒啥,早就習慣了,一個人也挺好。”

佩吉沉默,這樣子的笑容她如何不明白後面的辛酸。

眼看氣氛將涼,寧凡立刻轉移話題,“不說我這事兒了,過年的老說這些太晦氣,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新年到來?”

“是少了點氣氛。”佩吉微微一笑,隨後從酒櫃拿來一瓶紅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

寧凡見狀也想給自己倒一杯,卻被佩吉冷眼拒絕了。

無奈寧凡只能喝著果汁,兩人邊聊邊吃著零食,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天,看著電視上的晚會寧凡恍然回到了地球,“又是一年春晚。”

“對啊,又過了一年。”

想到春晚寧凡八卦之心瞬間燃起,“你怎麼沒去上春晚?”

“沒新歌,不想上去。”佩吉的回答很任性,也很有道理。

寧凡笑道:“那你明年就估計可以上了。”

“哦?”佩吉不懂寧凡為何這樣講,隨後便被寧凡岔開了話題。

後來佩吉拿來一隊的零食,兩人邊聊邊吃熱熱鬧鬧一直聊到深夜,兩人有說要笑,完全就像兩個同樣層次人的一次交流,兩人也越聊越嗨。

慢慢的佩吉有些喝多了,一會拉著寧凡一個勁兒的哭訴這些年的辛苦,一會又推著寧凡給她唱唱寧凡新寫的歌曲,歡樂的像個小孩。

寧凡趁機也喝了一些,但沒想到這具身體的酒精抗性實在太差,僅僅一小杯就讓他有些暈乎,看什麼都在轉悠。

最後正經的聊天變成了兩個醉漢的不搭調的對話,你說東我說西有趣至極。

……

第二天日上三竿,寧凡迷迷糊糊的醒來,腦袋頭痛欲裂,顯然是喝的有點多了。

還沒等寧凡搞明白怎麼回事,一條白嫩的纖纖玉臂便打在寧凡胸膛之上,寧凡的腦袋瞬間就炸了。

臥槽,臥槽,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