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羅娜·佩吉看來,這是一種投資,更是一種培養。

不是說佛羅娜·佩吉想借寧凡的才華再上一個臺階,而是不忍心樂壇少了這個才華橫溢的天才。

當然在寧凡看來,這些或許都不值一提,畢竟他心裡只有籃球。

接下來一週的上課佛羅娜·佩吉對寧凡的印象可謂是一降再降,不是失望,而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寧凡這廝每天上課能偷懶就偷懶,除了泡妞似乎什麼都不關心,無論佛羅娜·佩吉怎麼苛刻他都是點到為止,絲毫不肯多用一分力氣。

寧凡的憊懶模樣讓佛羅娜·佩吉幾欲抓狂,可偏偏她又沒什麼辦法。

標準一高再高莊晴也已經受不了,她再提就顯得雞蛋裡挑骨頭,徒做小人。

放開讓他玩吧,真心是屈才,害怕這一棵好苗子給長歪了。

進退維谷,佛羅娜·佩吉也不知道該拿寧凡怎麼辦。

時間來到週五,寧凡這廝已經在工作室混得臉熟,見誰都能熱情的嘮半天,直接成了辦公室第一大敵人。

寧凡樂得其中,每天不偷懶一會哪裡是他的風格。

不過他真想靠顏值、唱歌吃飯的話現在估計早就出道了,哪裡還用在這裡信心苦苦學這學那,這場學習對來他來講也就是培培莊晴而已。

走出洗手間,寧凡一路哼著小曲來到訓練室,這時正聽到佛羅娜·佩吉在哼唱《匆匆那年》。

“不怪那吻痕還沒積累成繭,擁抱著冬眠也沒能羽化再成仙,不怪這一段情……”

寧凡走進練習室靜靜聽著佛羅娜·佩吉哼唱,而佛羅娜·佩吉似乎沉迷於當中沒有發現寧凡的到來。

一曲唱罷,佛羅娜·佩吉皺眉不已,“似乎還差點。”

“不錯了,你看你都沒把自己唱哭。”

這時莊晴走了進來,“寧凡,你把誰唱哭了?”

莊晴順著寧凡的目光望去,佛羅娜·佩吉似乎有些惱怒。

“寧凡你怎麼把佛羅娜·佩吉老師惹惱怒了?”

寧凡無語道:“我就是安慰了她一句。”

莊晴愣住,“你居然能把老師安慰到生氣,你真行。”

佛羅娜·佩吉收起光幕質問寧凡,“你似乎對我唱的有意見?”

寧凡笑道:“我是在誇你唱得好。”

佛羅娜·佩吉冷笑,“呵呵,誇獎我不能把自己唱哭嗎?”

莊晴瞪大眼睛看著寧凡,“寧凡,你這是在懷疑佩吉老師的專業能力。”

寧凡尷尬著撓撓頭,“我,這個,我真沒這個意思。”

佛羅娜·佩吉語氣依然冷淡:“你倒是說說我哪裡唱的讓你不滿意了?”

寧凡尬住,他這是自找麻煩。

“這個,這個……”

“還真有!”

莊晴、佛羅娜·佩吉兩人眼睛瞪得滾圓,你在說啥?

畢竟是聽過多個版本的,這方面寧凡自然有些底氣,就算99%的歌手不如你,那天后級別的似乎跟你沒差多少。

莊晴急忙拉住寧凡,轉頭向佛羅娜·佩吉解釋道:“佩吉老師,寧凡胡言亂語你不要生氣。”

佛羅娜·佩吉滿臉笑容道:“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能找出什麼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