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週週日,觀瀾中學籃球館。

惠北已經開始比賽前的場地熟悉環節,為了更好的適應場地的變化,嚴蓓照例申請了半個小時給球隊使用。

相比與往日的精神煥發,今天惠北眾人的狀態可謂是極其糟糕,要說場上配合那估計是不可能了。

原因怎麼說,有點羞恥。

從隊醫視角來看大家都病了,心理疾病。

主要原因就是昨日不堪回首的回憶,簡單點說都是特訓惹的禍。

現在惠北任意兩名球員一見面就忍不住的乾嘔想吐,所以現在誰也不想跟誰捱得太近。

今天就連訓練狂魔寧凡都遠遠的坐在看臺,不肯接近休息區。

而休息區的博榮剛一接近嚴蓓就被立刻制止,“裡站那就好。”

嚴蓓左手捂著小嘴,右手製止了博榮的靠近,她現在一想到博榮那媚態她就忍不住……

嘔——

博榮滿頭黑線,“我給你送瓶水,我先放這了。”

他也乾脆,放下水立刻走開。

倒不是博榮沒留下後遺症,而是看著嚴蓓更加歡喜的不得了。

嚴蓓昨天的稚嫩的性感直接戳到了他內心的柔軟,這樣的嚴蓓他更愛了。

嚴蓓舞完,他已經溺死在了嚴蓓的愛海。

當時的博榮腦子裡不斷重複著嚴蓓的舞姿,雙眼冒出大大的紅心。

但這種情況也就僅限於嚴蓓,古特思剛一扭頭他立刻捂著嘴跑開,這張臉不能看。

嘔——

古特思青筋暴起,他忍著胃裡不斷翻湧的衝動,大喊一聲:“你離我遠點!”

嚴蓓看著場上狀態奇差的惠北臉色烏黑,她這是玩砸了。

這樣下去還打什麼比賽,自己就把自己給吐死了。

她後悔不迭,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她搞特訓幹啥。

哼,都怪寧凡!

沒事你亂出什麼主意。

她責怪的看了寧凡一眼,發現寧凡離得眾人老遠,頓時心生不滿。

嚴蓓走近寧凡,“昨天那事是你出的主意,所以現在這情況你必須給出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否則……”

嚴蓓嘿嘿的冷笑,威脅值也不斷飆升。

寧凡也無奈,“嚴大教練,人是你請的,科目也是你定的,關我啥事?”

“可主意是你出的!”

“你講不講道理,我就說說而已,還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