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周通不回答她的話之後,白伊剛要繼續追問,便讓洛羽爛了下來。

白伊不明所以,洛羽傳音解釋了幾句,白伊這才瞭然的點點頭。

另一邊,雖然鳳舞的師父不在,但是畢竟還有幾位長老。聽到鳳舞這般口無遮攔的話之後,都苦笑著在一旁說一些:“不可這般詆譭掌門清譽。”“此話以後不可再說。”之類的話。鳳舞笑著連連答應,但是並沒有往心裡去。

她師父的性格,她最瞭解,根本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懲罰她。但是這些長老的話,她也不能不聽,所以只能連連答應,一副乖巧至極的樣子。

而那幾位長老見到鳳舞這幅模樣,也都哭笑不得。知道她性格隨她師父,也就是那位以女子之身,掌控一個頂級大宗的孫銀屏。

所以幾位長老也都住嘴,不再多說,人家師徒的事情,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聽到鳳舞與林奇著明顯的調侃之言,雲雄怒氣上湧。

他堂堂一個大宗的長老,還是執法殿的首席長老,如今竟然讓兩個小輩這般調侃,他怎麼能忍受?

即使這二人都為當世天驕,背靠著頂級大宗,但是自己也不懼。

雲雄臉色陰沉,冷聲的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以為在年輕一輩稱尊,就有了於我叫板的實力了?”

鳳舞聞言,微微的晃動了一下身體,淡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紅色的紗裙雖然輕薄,但卻又將其凹凸有致的身材遮掩住,外人不可窺其風光。

鳳舞展顏一笑,顛倒眾生,她笑著回道:“這位長老,莫非你威勢這般大麼?不僅要欺壓著自家弟子,在那裡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現在就連我們這些宗門外的,都要管上一管了嗎?”

雲雄被鳳舞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他沉默了一下,而後說道:“我並沒有此意,只是剛剛你等小輩,未免太過狂妄,竟然敢調侃於我?”

鳳舞聞言,故作恍然大悟狀,笑著回道:“哦,原來如此,這倒是我有些欠考慮了。畢竟在我們魂鳳宗,可從來沒有這般規矩。弟子被長老欺壓,竟然連一絲不滿都不能有。

而長老還要當著眾人的面,來顛倒是非,強行給自己宗門的弟子扣上一頂大帽子,來展示自己作為長老的權威。這般無恥之事,在我們宗門可是從不曾有過的。”

鳳舞這番話雖然是笑著說出來的,但是其話裡的嘲諷之意可是絲毫不加掩飾,甚至可以說是毫不顧忌。並沒有因為與其對話的是另一個頂級大宗的掌權之人,就唯唯諾諾。

這一點來說,可以說是得了她師父的真傳。

對於自己看不慣的事情,從來都是擺在明面上說的。若是對面不服,那就打上一場,誰拳頭硬就聽誰的。

聽聞鳳舞這番毫不掩飾的話語,雲雄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他猛然攤開手掌,掌心之中光芒一閃,出現了一柄通體雪白的長劍。

長劍在手,雲雄氣勢頓生。雖然還是一副蒼老不堪的外貌,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股極其濃烈的殺意從其身上散發而出,頓時間,眾人彷彿身處於屍山血海一般,被這殺意包圍。

而後,雲雄一抖手中長劍,道道劍氣逐漸的浮現而出。只是幾個呼吸之間,成百上千的劍氣充滿雲雄身週二十丈。

魂鳳宗的眾位長老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弟子受人欺負,所以除了朱嶺之外,其餘的五位長老齊齊向前一步,爆發出自身的威勢。

五位渡劫期的高手同時釋放威勢,頓時間便將雲雄的釋放的威勢以及劍氣壓了回去,並且還更進一步,向著雲雄的本體逼迫而去。

雲雄只感覺體內法力頓時一凝,幾乎運轉不起,便急忙抽身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