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雄聞言,怒火瞬間上湧,竟是再壓抑不住一般,憤然起身,大喝道:“南宮常平!!”

南宮常平,就是大長老的本名。此時聽到雲雄的怒喝,大長老終於睜開眼睛:“雲雄,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直呼本宗首席大長老之名?”

“呵……”聽到南宮大長老的質問,雲雄冷哼一聲:“怎麼?只許你首席大長老對我等不尊,不許我等反抗嗎?”

大長老聞言,突然笑了出來:“呵呵,這倒是要請雲長老說說了,我怎得不尊重你了?”

雲雄聽到大長老的話,氣極反笑:“好啊,那我便當著李長老、錢長老,還有這數十名弟子的面,好好的與你說說。”

而後雲雄深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敢問南宮長老,為何要強制我等不顧宗門大益,從而必須在此等待?”

大長老淡淡的回道:“自然是為了等我宗的核心弟子。”

雲雄聞言用手點指於正海和陳志,繼續說道:“怎麼?他龐沂南是核心弟子,我和李長老的徒弟便不是嗎?”

大長老聞言,頓時有些疑惑:“他們又沒走,你這話說的沒有道理啊?如果他們也有事出去,我等自然也要等的啊。”

大長老這話,聽的眾多弟子紛紛點頭,就連傾向於執法殿的那些弟子也都挑不出什麼毛病。

雲雄見狀,轉移話題道:“好,那為什麼又要一直用神識監視我和李長老?”

大長老聞言,笑道:“雲長老這話是何意?我從未做過這般事啊。”

雲雄和李長老聞聽大長老這頗為無恥之言,不由得怒氣上湧。

雲雄冷哼道:“南宮道友莫非敢做不敢當?”

大長老則是呵呵一笑,說道:“證據呢?”

“你我都為修行之人,怎的……”李長老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大長老打斷:“李長老此言差矣。修行之人就可以不講證據,萬事全憑一張嘴嗎?”

“這……”李長老被問的啞口無言。

雲雄在旁暗自罵了一聲廢物,而後開口道:“那你作為宗門首席大長老,為何言說,龐沂南若是回不來,便要將我等滅殺?莫非南宮道友認為龐沂南若是出事,便是我等做的嗎?”

這話問的相當有水平,既然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證據,那你又憑什麼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出這種話?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一直沒有說話的三長老——錢眾森,都紛紛看向大長老,看看大長老怎麼回答。

大長老一見,站起身來,緩緩掃視在場眾人,而後朗聲說道:“雲長老,你們前些年對沂南做過什麼,想必心裡都還記得吧?你以為你們做的隱秘,其實都在我和掌門的眼中,只是當時沂南並不想搭理你們罷了,現如今,你還想要什麼證據呢?”

靜……

雲雄他們自然知道自己做過什麼,此時被大長老當眾提了出來,不由得有些啞口無言。

大長老看著雲雄幾人,而後又轉頭掃了一眼身邊的錢長老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絲的警惕之意。

這幾天內,大長老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再加上這些天錢長老有些異常的表現,不由得他不懷疑錢長老。

而錢眾森長老看到大長老的眼神後,心裡一激靈,心說要糟。

可是不等他說什麼的時候,遠處突然出現四道遁光。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這四道遁光已經在眾人身前現出身形,赫然是龐沂南三人,還有一位陌生的美貌女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