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宗的宗主和副宗主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似乎是在爭論某件寶物的使用。”

“據說,那一次甚至吵到了大打出手,甚至連御獸宗老祖都驚動了。”

“這事已經成為江州大大小小勢力之中的笑談,而經過這陳報,咱們陳城百姓也能知曉這趣聞。”

“哦,還有這種事?可陳家講此事宣揚出來,不會受到御獸宗責罰嗎?”馮二疑惑道。

“責罰?他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情去責罰別人?

再說了,咱們陳陽家主可是德順郡王的徒弟,豈是誰都可以責罰的?”

“而且,這事他們自己都宣傳呢,還去責怪別人?”錢五不屑道。

“自己宣傳?這是怎麼回事?”馮二問道。

“這事嘛,咱也不知道。”錢五端起茶抿了一口,“據外面來的人說,好像是副宗主宣傳出來的,說是讓大家都看看,什麼是假公濟私的宗主。”

馮二點了點頭,“是這麼回事啊,那陳家宣傳出來,不是站隊嗎?”

“沒那麼嚴重,陳報只是在陳城內流通,而且發售的時候,還詢問過御獸宗,御獸宗宗主也同意了。”

“據陳報所言,御獸宗宗主也願意將此事宣揚出去,讓眾人來評判,自己是不是在假公濟私。”

“只是很可惜,陳報上面講述的很模糊,只是讓我們知道有這麼一件事。”錢五道。

馮二聞此,有些羨慕的看向錢五,“沒想到陳城百姓能夠知道這麼多大事。”

“不僅僅知道大事,還知道許多家族的醜聞呢。”錢五笑道。

“醜聞?”馮二有些好奇,“什麼醜聞?”

“這就多了,比如說宋家的醜聞。”

錢五將盞中茶一飲而盡,隨後砸了砸舌,“宋家自半年前,就開始搜刮因為饑荒而成為孤兒的孩子。”

“據陳家報道,宋家打算將這些孩子培養成死士。”

“其規模之大,怕是能夠暗殺江州所有的世家。陳家也在陳報上,批判著宋家的行為。”

“宋家對此,說自己培養死士,也是給這些孤兒活下來的機會。”

“兩家就此事,罵了好幾個月呢。直到現在,兩方還罵呢。”

說道此處,錢五拿出購買好的報紙,遞給馮二看,“你看,右下角,不正寫著陳家的話嗎?”

馮二拿過來一看,朗讀起了陳家這此發表的看法。

“茲而宋家,賊子野心,不顧人族道義,在災變之時搜繳稚童,喪心病狂。”

“其培養死士之規模,更是包藏禍心!半年來搜刮了近十萬稚童,能有多少成功成長為死士?”

“成為死士之後,如此規模,豈不是要暗殺江州所有勢力?”

“如此誅心之事,當受到所有世家的抵制。”

字數不多,卻是將陳家的觀點展現出來,連馮二都覺得宋家有些過分。

雖然培養死士,對這些孤兒來說,是一個能夠活下去的機會。

但死士選拔歷來殘酷,且如此死士規模,就像陳家說的那樣,難道想暗殺江州全部勢力?

但無論如何,這些事情都和馮二沒有關係,相比於這個,他更喜歡陳報上鎖刊登的陳城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