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城,議事大廳內。

陳陽一回到陳家,便有人告知陳陽,陳軒已等他多時。

陳陽見此,連忙趕到議事大廳內。

“大長老,出什麼事了?”還未進門,陳陽的詢問之聲便傳到眾長老耳中。

“家主,是這樣的,整個陳城適合種糧食的土地,全被破壞了!”陳軒憂心忡忡道。

“被破壞?”陳陽有些納悶,這土地還怎麼被破壞?

當即端起茶水猛飲一口,解了渴之後抹了下嘴,隨後問道:“這土地還能被破壞?”

“這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家主您跟我來一趟就知道了。”

當即,在陳軒的帶領下,兩人又火急火燎的趕往城外。

路上,陳陽一直有個問題沒有問,趁著兩人獨處,陳陽便問道:“大長老,你可知陳家祖上,有沒有出現過血脈武者?”

“沒有,咱們族譜記載了三百年,別說血脈武者了,第一次出現開脈武者,還是老祖呢。”陳軒道。

陳陽聞此,神情之間有些尷尬,“大長老,我被檢測出血脈了,血脈資質相當於六品資質。”

“家主你說什麼?”陳軒瞪大了眼睛,“你身懷血脈?”

陳陽點點頭。

“到底怎麼回事?”陳軒也蒙了,自家祖墳裡別說埋血脈武者了,就連血脈武者的僕人,都未曾埋過。

這家主,從哪裡來的血脈?

當即,陳陽將州牧府內發生的事情告知陳軒,同時也告訴陳軒,自己被德順郡王收徒的事情。

聽完陳陽的話後,陳軒眼眸之中浮現亮光,“家主,這是好事啊。

有了德順郡王做靠山,哪怕其不能幫助我們多少,也會讓其他勢力忌憚的。”

“至於血脈的事情,我可以肯定,不是源自陳家,應該是家主母系一脈的。”

“根據家族記載,我那弟媳一家,是一百年前來到陳城的。至於從哪裡來,那就不清楚了。”

“這麼說,我母親很可能知道這血脈的事情?”陳陽問道。

誰知陳軒搖了搖頭,“夠嗆,我那弟媳一家子,現在就剩弟媳一個人。你那外祖母,五年前就過世了。”

“這樣啊。”陳陽遺憾的嘆息一聲,隨後道:“也罷,管這血脈源自何處,只要能讓陳家強大起來,那就行了。”

“家主此言甚善。”陳軒在一旁附和道。

經過半個時辰的趕路,兩人終於來到了陳氏農莊內。負責農莊的旁系族人,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門前。

見到陳陽過來,連忙上前,“家主,您可算來了。”

“行了,你不要著急,我先進去看看。”陳陽推開農莊門,映入眼簾的,便是黑漆漆的土地。

至於土地上的稻米,已經全部枯死。至於靈米,倒是好端端長著,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陽走到田地上,掰下一塊土地,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可並沒有什麼味道,隨即看向陳軒。

“家主,據我估計,咱們陳城的土地,可能被吸乾了養份。或者說,是吸乾了稻米紮根部分的養份。”陳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