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帥起身說道:“故人凋零好似風吹秋葉,像我們這些當兵的,只要戰爭不止,我們隨時如秋葉那般,被秋風凋零。你可知道,你要加入的虎賁營,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任務風險也同樣高。”

秦南天搖搖頭,起身說道:“若沒有考慮清楚,我也不會輕易開口。”

“好!”小元帥拍了拍秦南天的肩膀,旋即拿出了虎賁令,“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陸玄策拼死也要將此令牌送回?”

“嗯?”秦南天聞言皺眉,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

起初他以為最關鍵的東西是陸玄策臨死前對他說出的情報,而這虎賁令只不過是一個信物。

但當他來到虎賁營時,回想到他進入虎賁營時,那守門計程車兵對虎賁令的態度,現在想來這虎賁令本身也意義不凡。

他巴拉了一下還沒長齊的鬍鬚,心中沉思道:“難不成是這虎賁令中有什麼玄機?但是?對了!陸玄策死前根本就沒說讓他傳話,而是反覆強調要將虎賁令送回,也就是說真正重要的東西就是令牌本身。”

但令牌裡面有什麼?他之前也反覆看了多遍,不見機關也不見開口。

反思不得其解,秦南天只好開口問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想必定是極其重要之物。”

“呵呵呵!”小元帥輕笑道:“見此令牌如見首領,無論何人手中有此令牌,虎賁營任何人都要聽從持令者的號令!”

秦南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此令要是有人仿造豈不是風險很大?”

小元帥搖頭笑道:“虎賁令極為特殊,他是由嶺南國著名鑄造大師所鑄,就算是大師本人也很難再仿造一塊一模一樣的令牌。而且如果持此令牌之人發出的命令有問題,五大隊長全部反對也可以違令!”

“原來如此!”秦南天再次輕點狗頭,但旋即又發現不對勁,“儘管此令非常特殊和重要,但好像也不可能讓陸大哥如此重視!”

“你問到點子上了!”小元帥回到位置坐下,將手中的虎賁令拿起,“這塊令牌若丟失或者損壞,再做一枚不一樣的就行,結果影響不大。這塊令牌重要的不是它本身,而且它裡面藏的東西。”

“嗯?!”秦南天眉頭一皺,他之前反覆查勘過虎賁令並未發現機關和開口。

見秦南天疑惑,小元帥笑了笑,隨後只見他將虎賁令放置於桌上,然後將兩指分別按住令牌上虎騰的雙眼,隨後只見有數條流光沿著他的手臂流入虎騰雙眼,直至整個虎騰發出金燦耀眼的光芒,待光芒散盡,令牌從側面分成兩塊,同時裡面現出了一張疊好的信箋。

“就這?”

秦南天覺得有點太簡單了,要是輸入玄力就能解鎖,那也不是很保險呀。

小元帥似乎看出了秦南天的小心思,道:“並不是輸入玄力就能解鎖,還需要配合特殊的輸入手法才行。”

“這機關果然玄妙!”秦南天忍不住讚歎道,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機巧玄妙的機關設計。

看到這裡,秦南天此刻才真正的明白過來,以陸玄策的能力和修為,拼命帶回來的不可能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情報,而應該是一份東海國發動戰爭的詳細情報,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是竊取。

小元帥伸手取出了信箋,秦南天見此也自覺的轉過身去,雖然他很想看。

小元帥開啟信箋,看到中途時眉頭微皺,但當他看完後神情微變地抬頭瞥了一眼轉過身去的秦南天。

“半月前,我便知道東海國早有所圖,我發信讓玄策謹慎行事、不可妄動,但最後他還是決定孤身犯險,沒想到原來竟然是為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