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城,他和風嘯天是出了名的死對頭,他們年齡相仿,從小到大,不是他欺負風嘯天,就是風嘯天壓著他,兩人之間的較量互有勝負。

今天他擔心風嘯天的存在會攪了他的局,故而設局支開風嘯天,讓風嘯天今日不能現身。

眼見勝負已分,花滿樓笑容滿面:“呵呵,雲錦妹妹,今日這彩頭本就應該是你們韋家的,我只不過是佔了一點便宜而已。如果雲錦妹妹喜歡,那它日我迎娶雲錦妹妹時,便將這彩頭作為聘禮...”

“你住嘴!我們家可還沒同意你的求親,誰想要這彩頭做聘禮的就讓誰要去,我不稀罕!”韋雲錦趕忙打斷花滿樓的話,花滿樓此人她是看一眼都嫌惡心,她怎麼可能會嫁給他。

“咳咳!”城主府管事花燼瞧見不對勁,輕咳了兩聲,“現在可還有人要繼續參賽的,如無人參加那我宣佈......”

“等等!”

城主府管事花燼剛要宣佈比賽結束,鸞英英便跳了出來,搖了搖手,大聲喊道:“這邊還有一個還沒上場!”

唰!

鸞英英的話聲剛落,場下所有目光紛紛向鸞英英投射過來。

“額,不是我。”面對眾人的目光,鸞英英有些遭不住,伸手指了指身旁的秦南天,言輕語怯的說道;“要上場的是他。”

見秦南天半天不動,鸞英英有點尷尬,身形往秦南天身旁靠了靠,輕聲說道:“快點啦大叔,別磨磨唧唧的了,大家都看著呢。”

真是曰了狗了,本事不大倒是挺能搞,真是應了那句話人菜癮大。

秦南天搖了搖頭,緩緩地站了起來,白了鸞英英一眼,低聲說道:“知道尷尬了吧,誰叫你喜歡出頭的。”

“此人是誰?”

秦南天的出現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人紛紛將目光轉移到秦南天身上,但是除了韋家幾個人外,場中其他人並不認識秦南天。

“韋明澤鑑定水平這麼高,尚且用時十五分半,難道此人自認為鑑定水平能高過他?”

“韋明澤都敗了,韋家竟然還有人上場,難道是不想看到頭名旁落,強行打腫臉充胖子?”

“哼!韋明澤都輸了,一個不知來歷的傢伙還妄想奪回頭名,真是痴心妄想!”花滿樓一聲冷哼,臉上一分涼薄二分譏笑和三分漫不經心,顯然他並未將秦南天放在心上。

“呼,他還要上場嗎?可是哥哥尚且都輸了這麼多,他上場難道能力挽狂瀾?”韋雲錦美眸露出了幾分愁色。

“爺爺,你真覺得潘龍能行?”韋明澤也好奇的問道。他雖然擅長鑑寶,但對於鑑人,他遠沒有爺爺那般老道。

“呵呵!此人貌有異相,絕非尋常,我倒是認為他或許能辦到。”前面七長老對於秦南天的實力只是感覺,而現在他幾乎可以確認。

對於場下投來的目光,秦南天並未在意,之所以等到現在才出場,目的就是想讓花滿樓把戲唱完(把逼裝完)再現身(打臉)。

“我靠!”鸞英英湊了過來,扯了扯秦南天的衣角,低聲問道:“大叔!你行不行呀,不行別亂站出來丟人。”

“你話都說出去了,就上去玩玩嘛,反正丟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面子。”秦南天攤了攤手,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鸞英英捂了捂臉,喃喃道:“完了,要沒臉見人了,待會雲錦姐姐要恨死我了。”

“你是何人?”雖然秦南天坐在韋家坐席上,但花燼並未見過此人,故而發問。

“他叫潘龍,是我們韋家的人,我們韋家還有一個參賽名額,他可以代表我們韋家上場。”七長老緩緩起身,站出來說道。

“既如此,那邊登樓吧。”賽事沒有規定,不姓韋就不能代表韋家出戰,花燼雖然不知此人底細,但既然七長老發話了,他也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秦南天緩緩的走到七星閣前,他代表韋家出戰,按照規定自然也是要戴上了特製的面罩。

秦南天雖然是韋家的代表,但是場下並沒有人看好這個不知來歷的小年輕仔。他們不知道韋家的葫蘆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藥,韋明澤都輸了,竟還這麼一個沒有半點名氣的人上場,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面對突生的異變,花滿樓眉毛微皺,心中升起了一絲的不安。

雖然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個人能勝過自己,但是他從七長老的臉上卻也看不出半點的異色,事出反常必有妖。

七星閣每一層中的寶物都是按順序擺放好的,在侍女的引領下,秦南天踏入了七星閣第一層,第一層中擺放的寶物類別是金石類。

對於這些寶物,秦南天肯定不需要去鑑定,只需要對比噬空劍的反應程度就行。在噬空劍的助力下,秦南天幾乎只需要觸控一下這些寶物就行。

每個寶物在秦南天手中都不足三秒鐘,一輪下來鑑定十二個寶物他只花了半分多鐘的時間,一旁的侍女驚得差點沒緩過神來。

“走吧,去二樓。”鑑定完後,秦南天拍了拍手。

“啊!哦,好的,公子。”侍女緩過神來,慌忙答道,剛走出幾步,便又回過頭來,“公子確定看完了?(確定帶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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