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是兩個蛋黃裝在一個雞蛋裡。”秦南天隨意的說道。

“哦哦!”鸞英英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沒聽懂,但是這並不重要,只要有熱鬧看就行。

見到場下觀眾興致極高、呼聲一致,孫城主感到頗為為難,輿論已經升漲到了高潮,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韋家這邊起初心中略有不憤,見到場下很多人起鬨,甚至還有人上前與城主府的管事辯論,猶豫之間便錯失了堵住悠悠眾口的最佳時機。

見場下情形失控,韋明澤開口說道:“爺爺,這兩個規則卡的很死,矇眼鑑寶雖然我們這幫小輩也有學過,但畢竟不是主修的技能,所學、所知實在有限,這樣的規則擺明了是讓我們韋家難堪。”

位於韋家主座上的一位身著紫袍金帶老者乃大明山韋氏七長老,此人正是韋明澤的爺爺–韋明瀚。

韋氏家族和其他家族取名有些不同,男性名字都取一個“明”字,據說是韋氏開山鼻祖韋明山遺留下來的祖訓,不知道的還以為都是同一輩人。

七長老韋明瀚微微愁眉,他自然也是看得出來是有人故意煽動輿論造勢,只是事先沒有得知,此時若出言反駁,反倒會進入對方的張開的口子。

半響之後,七長老緩緩起身,言道:“以往的比賽規則確實也對大家頗為不利,鑑寶不過是花田盛會的一個遊戲環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大家有興趣,那這一屆我們試試也無妨。”

“七長老不愧是老謀深算之人,話說的委婉又讓人找不到角度還擊,大家各打五十大板。而且他也只是應下了這一屆,下一屆還是要按照原規則進行。這樣的說辭既能堵住悠悠眾口,又不失大家族的風範,雖是無奈之舉,卻也是當前最好的對策。”秦南天心中暗暗佩服。

“爺爺……”韋明澤見到七長老妥協,不禁為之著急。

七長老擺了擺手,示意韋明澤不用再說。

“既然七長老都如此說了,我便不再說什麼,那鑑寶環節就按照剛才場下的提議來進行。”言畢,城主花榮昌向城主府管事花燼點了點頭。

“真是隻老狐狸!”花滿樓暗暗握拳,心中略有不甘。

前面那場戲不過是他故意搭臺唱的,混混柳飛及場下的一些人是他事前買通了的人,本以為這步棋會讓韋家陷入困境,沒想到卻被七長老使用了“丟車保帥”的方式避了過去,讓他一擊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話一出口,此時的七長老卻開始犯難起來:雲雷雖然消散,但傾盆大雨也即將傾瀉下來。對手今天設下這個局就是為了讓他們韋家難堪,而如今他也很難在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一輩中都找出適合上場之人,雖不奢求奪冠,但也不能讓場面太難堪。

“澤兒,你上去的話有幾分把握?”七長老轉頭向韋明澤詢問道。

“不瞞爺爺,孫兒勉強只有三分把握取得頭名。”韋明澤低聲說道。

“你們其他人呢?”七長老轉頭對著身後的人問道。

“我們……我們也沒有把握。”七長老身後的年輕人支支吾吾的答道。

“哎!”七長老嘆了一聲,將目光投到場下,“我們韋家老祖如你們這般年紀時早已經能獨當一面了,日後需勤勉奮進,免得日後受辱於人。”

“是...”眾人低聲受訓。

“澤兒!”

“孫兒在!”韋明澤恭敬的答道。

“待會你代表我們韋家出戰,心態放輕鬆點,頭名能爭就爭,壓力不用那麼大,只要能進前三便可。”七長老緩緩說道。

“孫兒定當全力以赴,不負爺爺重望!”韋明澤抱拳言道。

“好!”七長老微微點頭。

雖然本次出戰有兩個名額,但是他對韋明澤的實力還是知道的,在這幫孫兒當中也就韋明澤能勘重任。如果韋明澤都失敗了,其他人便更沒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