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老臉皮抽了抽,是氣得,他就知道,當初跟齊國的人合作,不是什麼好事,不過若是齊國的人,認為這樣就可以拿捏他,那就小看他了,

秦長老拼命的想要掌權是為什麼,不就是為了有話語權嗎?鴻蒙學院的人,怕過誰?若是他掙扎了半天,只是為了當齊國的走狗,聽命於一個小丫頭,他何必多次一舉,就算他一輩子都只能是一個派系的長老,那也是鴻蒙學院的長老,高人一等,

“秦某人膽子從來都不小,若是特使大人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了,

那可就真的小看鴻蒙學院的人了,百年來,鴻蒙學院怕過誰?

多少自命不凡之人,想要佔據鴻蒙學院,最後鴻蒙學院依舊存在,那些人,已經屍骨無存了,

天色不早了,還請特使大人早些休息吧,

秦某人可以給特使大人行方便,甚至可以對於特使大人的行為睜一隻閉一眼,但若是特使大人想要拿捏秦某人,那秦某人就只能說,你這是打錯了算盤。”

說完,直接繞過玉無歡的身邊,往房門走去。

玉無歡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長老的背影,眼裡閃過濃濃的殺意,

在玉無歡的眼裡,這個世界上,只應該存在兩種人,第一種是能為她所用的人,第二種,那就是死人。

不過現在玉無歡在鴻蒙學院還沒有站穩腳跟,還需要秦長老的幫忙,她暫時不會殺了他,不過,卻也不會讓秦長老就這樣輕易的脫離了她的控制。

很快,玉無歡離開了秦長老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取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鑰匙,開啟了她的百寶箱。

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玉盒後,玉無歡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來人~”

話音剛落,影子就跪在了地上,

“把這個,想辦法給下到秦長老的嫡長孫的身上。”

影子又嗖的一下不見了。

這一夜,顯然是不平常的夜,平靜了許久的鴻蒙學院,很快就會迎來許多的“熱鬧”。

楚兮渾渾噩噩的昏迷了三天,等醒來的時候,昏迷吐血前的那些記憶,似乎徹底消失了,她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吐血。

絨花的身子骨比起楚兮來說,差了許多,如今還不能下床,倒是苦了楚恆,一個大男人,變成了一個老媽子,背上揹著一個胖娃娃,還要忙得團團轉的照顧楚兮和絨花。

把人交給鴻蒙學院的雜役們照顧,楚恆可不放心,畢竟他們能傷得這麼嚴重,可不就是這些人給搞出來的麼,要是這些再有什麼心思,那他們一行人,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大小姐,您終於醒了。”

楚兮看著臉都已經瘦了一圈的楚恆,有些愧疚,

“恆哥哥,這幾天,辛苦你了。”

“沒,不辛苦,我就是擔心,怕這裡的人,會對咱們不利,不過我仔細的看了幾天,他們應該暫時不敢做什麼,”

楚兮點了點頭,胸口處的悶痛已經消失了,她現在身體已經大好了。

“讓人給我打水,我想泡個澡,我都能聞到自己身上臭了~”

楚恆一聽,有些尷尬,小姐昏迷了幾天,倒是有女雜役要過來給楚兮擦身子,

但是楚兮之前就交代過,任何人不能碰她的身體,楚恆還以為是擔心有人要做什麼手腳呢,絨花也昏迷著,他又是男人,只能讓小姐臭著了,

然而事實是,楚兮是擔心會暴露自己胸口處的印記,

這個蓮花印記之前還只是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後,才會出現,之後會消失,可經過幾次之後,這印記似乎已經印在了她身上,已經能看得出來了,為了不節外生枝,她的身體,連絨花都不能看了。

“小姐等著,我這就讓人給您打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