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了硯池沒有及時把壓制寒毒的火晶送回來,讓商少卿毒發,喪失了大半的武功,

商少卿更是沒有想過,竟然有人能準確的知道他住的溫泉別院,那些身手不錯的黑衣人,闖過了他的死士,更是把他給逼了出來。

讓他差點無法脫身,狼狽的逃到了那座山上,險些死在了那個小鎮的無名山上,這簡直就是不可磨滅的恥辱。

遠處的童培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還在那裡叫囂得厲害,看著這樣渾身都是肥肉的人,商少卿覺得不用來點天燈,真是暴殄天物。

粱善也看到了童培春,有些嫌棄的問道:“就是那頭肥豬啊,嘖嘖嘖,硯池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竟然被這肥豬盯上,怕是得噁心得幾天幾夜都吃不下飯了。”

硯臺聽到這話,也覺得硯池夠倒黴的,上次不是他跟船,要不然,他怕是沒硯池那麼好的自制力,非把這人給直接大卸八塊,才不管什麼漕運的面子呢。

“兩位公子,鬥獸局馬上就要開始了,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興趣賭一局?”

一個穿著大大的鬥字衣服的夥計,眼尖的盯上了商少卿他們,不予餘力的推銷,掏空這些來地下皇城的人的荷包,是他們這些賭場的人的做人宗旨。

硯臺和粱善身邊的護衛準備趕走夥計,但卻被商少卿給攔下了:“讓他過來吧。”

“是,公子。”

硯臺招了招手,夥計就拿著一個小匣子過來了:“給各位公子請安了,各位公子,在這人間極樂之地,吃好喝好玩好。”

“一千兩,賭那奴隸活一個時辰,”

粱善聽完,不甘不願的也摸出了一千兩放在了那個小匣子裡面:“跟他一樣。”

“好嘞,公子請拿好這木牌,結束後,可以直接到附近的銀號兌取。”

夥計遞過來了兩張木牌,別看著木牌簡簡單單的樣子,但是還真沒有人敢作假,想死差不多。

每個夥計都記得自己賣出去的木牌編號,甚至都記得這些人的樣子,要是有人敢在這裡騙錢,被送去做花肥,都是最好的結局。

三聲鑼鼓聲之後,還有一刻鐘,鬥獸局就要開始了,夥計準備轉身繼續去賣木牌,卻被給叫住了,硯臺又遞過去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給那奴隸買一處風水寶地吧,下輩子,能衣食無憂。”

一人鬥四獸,死亡是必然的,商少卿沒想過要救那個奴隸,奴隸太多了,救了這個,死的就會是另一個,根本就救不過來。

夥計楞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又是一陣恭維,才帶著那五百兩去找到了管事,

管事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了,之前不是沒有人看著鬥獸,之後又假惺惺的說著憐憫的話,送銀子給那些奴隸的家人,他們鼠道的人,倒是不會貪這些死人錢,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他們也不差這點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