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伢人道,“莊子裡有良田五十六畝,山坡地二十多畝,一座兩進宅子,還有地裡的莊稼一起要價五百兩,這個價錢是賤賣了的。”

李秀道,“四百八十兩,你看行的話,我就要了。”

老伢人道,“成交,一看夫人就知道是個爽快的,我就不傲價了,您要紅契還是白契。”

李秀把銀票遞給伢人,道,“紅契。”

伢人接過銀票,檢視後,找了李秀二十兩,坐上李秀的騾車去了衙門。

李秀剛進衙門就遇見了王書辦,王書辦剛想行禮,李秀朝他搖搖頭。

老伢人上去拉住他說,“王書辦,幫我過一下戶,這位夫人買了陳家村,張地主家的地。”

兩人去辦了地契出來,老伢人對李秀說,“如今這衙門裡才像回事了啊!您看王書辦都客客氣氣的,這新任縣太爺好啊!”

李秀笑笑點點頭,趕著騾車回到後衙,進去對齊嫂和二槐說,“你倆去陳家村一趟,我在那買了個莊子,去看看打掃一下,我等會再來。”

李秀去灶房拿了一個李錦記的罐子,趕著騾車出門了。

王書辦辦好了地契,心想;張地主家嫌那莊子裡死過人,覺得晦氣才賣了的,就不知夫人知不知道。

王書辦去了羅睿的押房,對羅睿說,“大人,夫人在伢行裡買下了張地主家的莊子,聽說張地主嫌那裡晦氣,才賣了的。”

羅睿聽後說,“沒事,夫人不顧忌那些東西。”

“那就好,我怕夫人被人矇蔽了買下的。”王書辦退了出去。

羅睿笑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秀兒還是閒不住啊!”

閒不住的李秀趕著騾車找到城外,才找到一座燒窯坊。

燒窯坊的老闆是個方臉漢子,李秀對他說,“老闆,我要幾十口醬缸,還要定做些這種樣子的醬油罐子,質量和樣子要和它一樣的。”

老闆見李秀雖說穿著一身細布衣裙,人看上去卻高雅貴氣。

連忙雙手接過罐子,看過後道,“能做的,您要多少。”

李秀說,“先談好價錢,我第一次先定做五百個,兩百斤的醬缸兩百口我看過後,再籤契約,在你家長期定製。”

老闆沒想到會是宗大生意,驚喜萬分的抬頭看了一眼李秀,道,“夫人,您當真,沒有哄騙我。”

李秀道,“做生意當以誠信為本,只要你價錢公道,我就在你家做了。”

“夫人,您請隨我看看。”老闆帶著李秀,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夫人您放心,我姓楊,叫楊義。

我家燒窯是祖傳的手藝,您看看我家的罐子和醬缸,做工和火候都是經得起您檢視的。”

李秀看過後,點點頭,道,“看起來還行,你把價錢說來我聽聽。”

楊義心想;看來得把價錢壓到最低,做下這筆生意後,家裡銀錢就有了長期穩定的來路,青兒唸書就不怕了。

楊義想好後,抬頭對李秀說,“夫人,我就報個最低的價錢給您,小罐子兩文一個,醬缸兩百文。”楊義說完後忐忑不安的看著李秀。

李秀一聽,比龍門陣還有要便宜一點,就點頭應下,對楊義說,“楊師傅,我先給你二兩銀子的定錢,做好後,你送去陳家村,山腳的那座莊子裡,那裡如今是我買下來的。”

“好,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把東西做好,讓您滿意。”

李秀點點頭,付了定錢後,朝陳家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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