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肯定不虧?

學到了!

你牛批!

李欽但凡有張大少三分之一的實力,也不會大學四年單身,但換言之,如果不是單身,似乎也不大可能遇到瑞提亞。

美好的事物總喜歡姍姍來遲。

這麼去想,我也不虧!

唐娜從衛生間回來,兩人切斷了交談,卻不想她手上又拿著一瓶威士忌與幾個調味酒。

“兩位,有興趣嚐嚐我的手藝嗎?我願意稱呼它為暮色,因為喝了它,大多數人都會一覺睡到第二天的黃昏傍晚,想要挑戰嗎?”

不想……

“當然!”張大少哈哈大笑,恨不能趕緊多整點,不然他今晚怎麼能如願以償呢?

李欽的‘不想’都來不及出口。

三個方杯,倒入了高度威士忌,調味酒加入後,又混入了桌上原本的酒水。

花裡胡哨一通操作。

綠色素將酒水變成了久未清理游泳池水的深綠。

說到底,無非就是混酒,還什麼暮色。

“那麼,乾杯,為李的單身時光而緬懷,為我們今晚的相遇……”唐娜舉著酒杯,衝著二人招呼著。

張大少立刻端了起來,又見李欽不動,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趕緊的。”

李欽癟嘴,還是照做了。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氣沖鼻,還非常辣嗓子,不過疼痛過後,就被薄荷的餘味全部佔據,一股涼氣混著酒意的燒灼,一路直衝上腦,整個人都通透了。

“爽,再來!”張大少酒杯‘噸’得一放,要開啟酣戰。

李欽也沒能逃過。

三人接連碰杯,三杯後氣氛熱烈,李欽也加入了討論。

不遠處。

兩個白人青年注視著這一幕。

“那就是李?”

“對,我拍照發過去了,老鼠山農場的老闆,聽說很有錢。”

“印第安人怎麼說?”

“他們能告訴我們什麼?既然沒有進一步指示,繼續跟著就是了,瑪德法克……老子當初就不該去黃金山,現在成了印第安人的走狗,該死!”

“這次活做完,也就兩清了。”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