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西斯被農牧區警員團團包圍。

印第安警員放棄了抵抗,局勢已經被徹底控制。

度西斯冷漠的看著史密斯等人道:“這裡是印第安人的農場,你們清楚你們在做什麼嗎?”

史密斯笑了:“我當然明白這是你們的農場,但我們的牛群被你們的人搶走,還開槍打傷了斯圖,你覺得我會無動於衷?”

“這件事原本很好解決,可是你……”

“主動挑起了戰火!”

度西斯不以為意:“就算是,那又怎麼樣?我在我的底盤執法有問題嗎?保留地輪不到你們白人管轄,你們持槍闖入私人領地,我自然有理由開槍!”

話落。

農牧區的人齊齊變色。

這件事他們佔理,卻不佔法。

情理與法律是兩個概念。

特別是印第安保留區擁有極高的自治權,他們作為農牧區警局的確沒有資格執法。

史密斯眼看周遭人的表情,對著度西斯又是一聲冷笑,放聲道——

“所以,打不過了,才開始講規矩?”

“行,那我們來說說規矩……”

“這裡是印第安人農場,但確切的說,還不屬於保留地範疇吧?我不記得尤金沒有新的區域規劃法案成立。”

“所以,農場屬於印第安人所有,但區域依舊是農牧區!”

這話一出。

方才神情不妙的眾人,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貌似,有道理啊。

保留區規劃尚未變更。

私人領地歸屬當然沒問題,但涉及到執法權,印第安人在去年收購的土地,依舊屬於尤金農牧區範疇。

真要論及執法權,印第安人才是違規的一方。

而沒想到的是……

史密斯的話還未完。

他向前兩步,面朝印第安的警員,而手指則指著背後的度西斯,嘲諷起來——

“這就是你們的警長!”

“你們崇拜的勇士!”

“我今年已經六十歲了,論及年齡……我甚至可以成為你們的祖父……”

“而他呢?正值壯年,卻被我一個當祖父的人生擒?”

說到這裡。

農牧區警員瞬間發出爆笑……

“哈哈哈。”

“史密斯說得好!”

“幹得漂亮!”

“讓史密斯祖父教教你們如何做人,如何當警察吧!哈哈哈。”

史密斯繼續道:“可事到如今呢?你們這位優秀的警長,非但沒有感到恥辱與羞愧,還在與我玩文字遊戲……”

“嘖嘖,我雖然沒有歧視過印第安人,但度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