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她怎麼就這麼狠辣?!

最毒婦人心,說得果然不錯!!

“今後,我還是少惹她吧。”

秘書開車道來:“市長先生,現在回辦公室嗎?”

亨利張口,欲言又止,卻搖了搖頭:“今晚休息吧,找人去安撫一下那個女人的家屬,等明天我再代表市政廳去親**問。”

等秘書離開。

亨利拿出手機撥號——

“李,出來陪我喝幾杯!該死的,別找藉口,我這幾天快被逼瘋了!尤金今天死人了知道嗎?薩克曼那個專案負責人的屍體被人找到了,我見了屍體……人都泡腫了……”

“我在哪兒?我現在去藍町,算了……來我家怎麼樣?據說韋伯斯特在藍町吃了好幾天飯,我最近都不會去那個鬼地方了!”

……

老鼠山。

李欽掛掉電話,呆坐在凳子上……

韋伯斯特……

死了?!

怎麼就死了?!

臥槽妮瑪的史密斯!!

李欽反手就準備打電話給史密斯,但還未撥出,動作又頓住了……

腦子裡蹦出三天前去見唐娜的遭遇。

恐懼,顫抖,不適……

“瑪德法克!”

“她以為這是我讓史密斯去做的?”

李欽哭笑不得,但笑著笑著,又笑不下去了,這可是人命啊。

雖然自己也殺過人,但韋伯斯特顯然不太一樣,他沒到必死的地步。

然而。

深入想下去,李欽又覺得……

死了才是最好的結果。

死人才能封口。

否則唐娜肯定被查出來,連帶著金羊毛也會被薩克曼盯上,跟著線索最後摸到自己身上,不是難事。

薩克曼要是知道水壩的事故,兩次都是因為自己,就算他們沒證據,也會想辦法洩憤。

那才是最可怕的。

什麼是天真。

大概就是自己這樣了……

而老史密斯恐怕在得聽自己敘述事情後,就已經決定殺人滅口了。

因為,如果自己出事,老史密斯也沒了收入來源!

繼續聯想下去……

那天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