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

韋伯斯特很清閒,也很忙碌。

水壩工程的發電機組正在運輸當中,預計本週末尾才能送到,下週開始安裝,這算是他工作的空窗期。

而事實上,現在的度假村專案還未正式展開,他每天只需要例行看一眼工地情況,再確認一下監控錄影便足夠了。

水壩落成,後期專案才會上馬。

甚至於,後期專案的計劃書也是現成的,前任留下,他根本不用操心,到時候照本宣科,按部就班便是。

所以,他現在的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唐娜。

這也是忙碌的緣由。

因為,別說尤金,即便是紐約,這樣氣質的女人也為數不多,即便遇見了,但很難得手。

要麼是獨立女性,地位、財富比他韋伯斯特還要強大。

要麼就是大人物的禁臠,早是名花有主。

如今碰到這麼一個尤物……

韋伯當然不能放棄。

所以,這些天他沒少花心思,在酒吧相遇的第二天,就主動發簡訊邀約共進晚餐。

且在晚餐前,特意前往商城選購禮物。

不能太貴重,因為第一次的接觸,唐娜並不在意物質,甚至很反感男人用金錢來粉飾自己。

也不能太廉價,不是說價值上的廉價,而是說……至少要有新意。

思來想去……

兩人以酒相識,那天一瓶酩悅一次性被他們解決。

他又輾轉來到尤金一家酒莊,最終挑選了一個同樣小眾的紅酒帶去。

禮數週道,也不顯得過分殷勤。

更主要的是……

希望今晚在酒醉後,能發生些什麼。

然而。

韋伯斯特想多了。

晚餐時候,兩人言談甚歡,關係更進一步,又在熱聊時找機會並肩而坐,有了肢體上的接觸。

但論及酒量,韋伯發現他遠遠不如唐娜。

一瓶紅酒結束,又在餐廳加了兩瓶。

喝到最後,韋伯每開口說一句話,都要艱難的組織措辭,否則肯定會語無倫次。

飯後,唐娜買單,整整三千刀,幾乎與他帶來的酒水價值相當。

餐廳外,兩人再次分別。

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韋伯的心氣越來越沉,至少唐娜願意見他,就是好的訊號,他還不信拿不下這個女人了。

甚至於,又一日,唐娜主動邀約晚餐。

韋伯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