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兒子抓了我們,不用我說你都知道他想做什麼,這次我記不和你們計較了,希望你好好看管他,下次可沒有這麼幸運了。”

聽到這的宋鵬雲額頭頓時佈滿冷汗,急忙說道:“下官定會好好管教這個逆子的。”

姜逸辰深深地看了一眼宋鵬雲,沒有再說什麼,走了出去。

在經過宋高傑時,小丫頭朝著他的那雙已經被打斷的腿狠狠踩了一腳,頓時又是一陣嚎叫聲,接著居然徑直昏了過去。

“讓你們打我的主意。”小可愛惡狠狠地說道。

宋鵬雲低下頭來,不敢說一句話,幾個獄卒震驚了,這個平時囂張得很的縣令,今天不但讓人打斷了自己兒子的雙腿,而且這個小丫頭當著他的面踩宋高傑,宋鵬雲也不敢吱一聲,這幾個少年少女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就在蘇成澤幾人急得團團轉的時候,蘇子謙幾人回來了。

看到蘇子謙幾人安然無恙地回來,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感到不可思議,他們被抓進去到回來不過一個時辰,而且還毫髮無傷,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蘇子謙的母親頓時走了上來,拉著蘇子謙一陣打量,關切地問道:“小謙,你沒事吧?”

蘇子謙搖了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事。”

“你們是怎麼回來的?”蘇子謙的母親問道。

“走著回來的唄,還能怎麼回來。”

蘇子謙的母親嗔怪道:“我是問你,宋高傑怎麼放你們回來了。”

“宋高傑突然醒悟,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就把我們給放回來了。”蘇子謙笑道。

“真的?”說實話,蘇子謙的母親是不相信這鬼話的,可是除了這個說法好像又沒有別的什麼理由能解釋蘇子謙他們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

不過她也沒有深究,兒子平安回來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是蘇成澤聽到蘇子謙的話後,則是滿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姜逸辰幾人,他知道原因肯定是出在他們幾人身上,只是蘇子謙不肯多說,他也不便多問。

他對姜逸辰幾人的身份愈發地好奇了。

……

被打斷了雙腿的宋高傑此時正躺在床上痛哼著,剛才大夫剛來給他把腿接回來了,只是雙腿的痛疼卻是依舊沒有減弱,從小嬌生慣養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那是深入骨髓的痛疼。

現在宋高傑的雙腿皆是被綁上了木板,那白布圈了一圈有一圈,稍微動一下都感到渾身刺痛,他臉色蒼白的看著頭頂的床幔,虛弱地問道:“爹,那人是……是皇帝陛下?”

宋鵬雲搖了搖他那肥胖的脖頸,“不是,剛才我喊參見陛下,其實是在喊那塊令牌。”

“那塊令牌?”宋高傑疑惑道。

“對,那塊令牌是當年太祖御賜的,在整個大隋也不超過二十塊,見此令牌猶如見皇帝陛下,但凡是擁有這塊令牌的,不是達官顯貴就是皇親國戚,我的老師當年就跟我說過,千萬不能得罪手持這塊令牌的人。”

接著宋鵬雲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算是運氣好了,這次只是斷了兩條腿,沒丟掉性命已是萬幸,希望經過這件事,你做事能收斂一點……同樣我做事也要收斂一點,要不是我縱容你去對付蘇家,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了。”

聽到這的宋高傑心裡慶幸著自己命大,只是那胡志恆死定了,要不是他出的餿主意,讓自己帶人去抓蘇子謙,自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宋高傑就是那種典型的犯了錯,卻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人,既然蘇子謙幾人惹不起,那就是胡志恆的錯。

只是在自己派人去找胡志恆時,他家早已人去樓空,不見蹤影。

“胡志恆!!”聽到這個訊息的宋高傑憤怒地拍打著床,只是這麼一用力,傷口就像重新裂開一樣,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