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澄緩緩開口道:“那位名叫沈顧的才子,正是江州第一才子!”

他頓了頓,有些複雜地說道:“同時也是……江州一個商賈之家的……贅婿……”

州試過後,他又再一次讓人打聽沈顧的訊息。

這一次,沈顧的訊息被他打聽到了。

薛子澄交際圈比較廣,所以比別人更快打聽到了沈顧的訊息。

就算他沒有打聽到,相信再過不久,沈顧的訊息也會傳到中州的京城。

隨著這次州試的結束,沈顧的名氣也越來越大。

名氣大的同時,沈顧也開始被更多的人給關注到,和沈顧有關的訊息也開始不脛而走,流傳了出去。

薛子澄剛剛看到青雲榜上,沈顧的名字竟然在他之上,居於首位的時候,心裡也很是詫異和震驚。

詫異之中還帶著濃濃的欽佩。

之前的時候,他們看到珍墨閣出現的第六首詩詞出自一個叫沈顧的人之手,還以為沈顧應該是個資歷頗深、研究詩詞多年的老學者,沒想到沈顧竟然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青年,而且比他們之中的大部分學子都還要年輕。

這才是真正的……年少有為啊……

薛子澄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道。

可他一想到他打聽到的有關沈顧的訊息,便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惋惜之色。

聽到沈顧是江州第一才子的時候,在場的眾多學子皆是露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心裡不約而同地想道:江州第一才子,合理!都是九州第一的解元了,怎麼可能不是江州第一才子啊……

但是,當聽到沈顧的另一個身份竟然是一個商賈之家的贅婿的時候,在場的眾多學子直接炸開了鍋。

“什麼?!他……竟然是一位贅婿?!”

“而且還是……商賈之家的贅婿?!”

“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啊,要去當一個贅婿……”

“如此大才,怎麼能當贅婿呢……”

“贅婿的身份,倒是拖累他了……”

“可惜啊,可惜,實在是可惜……”

……

而此時,乾清宮的大殿上,駱皇剛看完一封今日朝堂之上大臣們新遞上來的摺子。

奏摺裡寫的是今年文試科舉的這次州試,各個州城

的具體情況。

駱皇看著手裡的奏摺,點頭笑道:“呵,那個叫沈顧的年輕人,還真是讓朕感到意外啊……不僅以甲上的成績奪下江州州試的解元,還成為了此次州試九州的第一名……這種令人震驚的成績,可從來沒有人能做到過啊……”

“等朕批閱完手頭裡的這些奏摺,再過去書院,把這個好訊息告知給老師知道……想必老師知道這個訊息,肯定會驚喜吧……”

看了手裡那封摺子好一會兒,駱皇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把摺子合了起來。

隨後,駱皇想起今日駱月給他來了信,便停下了繼續批閱奏摺的動作,先開啟了駱月送來的那封信。

駱皇一邊閱讀著駱月送來的信,一邊嘴裡喃喃道。

“還好,月兒沒事……雖然受了傷,但傷勢還不算特別嚴重……”

“劉永也到了江州……”

“這樣一來,月兒那邊,暫時可以放心了……”

“不管怎麼樣,狼王這次對月兒做的事情,朕記下了!”

“哦?!狐山那位新任的狐族族長原來是負傷逃到了江州啊……難怪狼山的狼王會出現在江州……”

《最初進化》

“狐山的那位狐族族長竟然被那個叫沈顧的年輕人給救了,這還真是……巧啊……”

“最後狼王竟然被那個叫沈顧的年輕人和狐族的那位族長給聯手擊敗了……不對,主要是被那個年輕人擊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