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最後沒有白忙活,總算找到了金子!

他連忙脫下外衫,包住那箱金子,然後抱著它急急忙忙地跑回自己家了,連同最後的那個箱子也一起包走了……

良久,

捕快們接到街坊鄰居的報案,終於來到了農夫的家裡。

他們仔細地勘查著案發現場,口吐白沫的屍體、掉翻在地的雞湯、旁邊一地的雞毛,以及屋內被開啟著的幾個箱子……

最後捕快作出了判斷:“案發現場的屋內有幾個被開啟著的箱子,說明兇手應該是為了尋找某樣東西,可能是財物,也可能是地契之類的東西。而且很大可能是在農夫死後,才進到這屋子的。而農夫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傷口,只是口吐白沫,明顯是中毒的跡象,地上還有打翻的雞湯,所以可以初步斷定這應該是一樁蓄謀已久的謀殺案,而農夫應該是喝了雞湯中毒而亡的……”

……

“農夫是喝了雞湯中毒而亡的?”

“是的!衙門的仵作診斷應該是中了砒 霜之毒,而雞湯上也被查出含有砒 霜的成分,所以農夫是喝了雞湯才死亡的。而且那殘留的一地雞毛也被查出含有砒 霜的成分,所以我們覺得不是雞湯有毒,是雞本身有毒……”

袁長潤又問道:“雞本身有毒?你的意思是雞被人餵了砒 霜,然後落到了農夫手裡,而農夫殺了雞之後,做成了雞湯,最後喝了雞湯中毒死了?”

顧煥之說道:“應該是這樣……因為如果是雞誤食了含有砒 霜的東西,又恰巧到了農夫的手裡,這樣就變成了誤食砒 霜死亡,不是他殺的案件,不過這樣的話,那裡面被開啟的箱子就說不通了……”

袁長潤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是農夫買到被餵了砒 霜的雞?”

沈顧說道:“不太可能,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應該是別人送的雞或是農夫撿到的……”

顧文煥說道:“沈兄說的沒錯!我們透過調查,鎖定了一個嫌疑人,是個賣豬肉的朱屠戶,而且也有他買過砒 霜的記錄。”

袁長潤接道:“那兇手肯定就是那個朱屠戶了,你們把他抓起來不就得了。”

顧文煥微微搖頭,說道:“他只是有嫌疑,並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就是朱屠戶所殺的……而且朱屠戶說他買砒 霜是想自殺的,後來又不敢了,才沒自殺,還說那砒 霜被他不知扔進了哪個垃圾堆裡了……”

袁長潤問道:“那有沒有辦法從雞這邊下手?”

“難!每日買雞的人太多了,賣雞的不會記得有誰買過雞的,更不可能會有記錄。”

沈顧提醒道:“你們不是有那個鏡子嗎?就上次的那個……”

顧文煥在沈顧耳邊小聲地說道:“真言鏡是公主私人的東西,不是衙門的……而且不涉及妖鬼之類的靈異案件,除非特別必要的情況下,一般靈異司是不會輕易插手的……”

沈顧這才恍然,要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案件都讓靈異司去處理的話,還要衙門做什麼,還是各司其職的……

袁長潤看著他們兩人在咬耳朵,好奇地問道:“你們倆在嘀咕什麼呢?而且……什麼鏡子??”

沈顧回道:“我們在說一面神奇的鏡子,就是你問它,魔鏡魔鏡我胖嗎,它就會如實地告訴你,說你是這個世上最瘦的胖子……”

袁長潤撇撇嘴:“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鏡子,我差點就信了……真的,就差那麼一點點……”

顧文煥看向沈顧,有些期待地說道:“對了,沈兄,對於此事,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

袁長潤也望向了沈顧,附和道:“是啊,你上次不還用了特別的方法抓住了那個採花賊嗎?”

沈顧想了想,隨後說道:“其實你們已經懷疑兇手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朱屠戶吧……畢竟他買了砒 霜,這年頭買砒 霜的人並不常見……只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對雞下了毒,或者說,他把下毒的雞給了農夫……不管是農夫撿到雞也好,別人送的也好,反正雞是有毒是既定的事實……所以主要是弄明白誰對雞下的毒,還有最後是誰從屋裡拿走了東西,對吧?”

顧文煥點了點頭,認同地說道:“沒錯!”

“那我……倒是可以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