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芬格爾點的外賣,林然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正常人晚上會吃的東西?餵豬嗎?

他粗略的算了下價錢,這要是放在外面的星級餐廳早就過了五百美金,上千都有可能。

真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芬格爾會用這一招。

芬格爾笑著將林然的學生證放回到他面前,興奮地握住他的手搖了下:“謝謝老弟的慷慨請客,讓師兄我能吃上一頓大餐。”

“去你的。你又坑我!”

回過神來的林然二話不說,一個翻身就把芬格爾壓到了床上,兩人就此扭打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兩個男人間的戰鬥就宣告結束了。

芬格爾的力量大的像頭牛,林然自詡力量已經很強大了,沒想到根本就不是芬格爾的對手。

眼前這位看起來就很廢材的師兄,輕而易舉地就把他給反壓在了身下。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了過來。

篤篤篤。

一位白衣侍者推著餐車走進了房間,隨後他就愣住了。

看著在床上的芬格爾和林然正在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看著他,白衣侍者有些蚌埠住了,張大了嘴巴看著兩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退還是該進。

“哦,今天怎麼送的這麼快。”

芬格爾似乎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淡定地從林然的身上下來後,便開始挪動宿舍裡的板凳,好給侍者騰出空間。

林然則是沒臉見人了,生無可戀地趴著床上不動,看著侍者在宿舍里布置現場。

幾分鐘之後,侍者在宿舍裡架起桌面,鋪上雪白的桌布,擺設好銀質刀叉,盛著香檳的冰桶放在中央,兩隻凍過帶著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兩人面前,最後還特意點燃了一支蠟燭,退了出去。

自始至終,那位侍者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全程保持著微笑,只是在臨走的時候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試圖見他們的樣子記住。

“完了,全毀了。我的清白之身沒了。”

林然看著桌子上的烤鵝,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出來。

“都是小事,放心。沒人會亂說的。”芬格爾抓起松露麵包咬了一口說,“整個新聞部都是我說了算,保證明天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最後再信你一次。”林然惡狠狠的看了芬格爾一眼,“現在可以告訴我執行部的考試內容了吧。”

“唔。也不是很難的專案。”

芬格爾解決完松露麵包,又拿起了藍鰭金槍魚刺身吃了起來。

“先是進行一些常規的體測,合格之後會隨機從最近執行部接到的案件中挑選一個難度不大,但又不好解決的案件讓你參與。最後由執行部的部長施耐德教授跟兩位校長來打分。”

“難度不大,又不好解決的案件?”林然聽完皺起了眉頭,“之前有過類似的案件嗎?”

“有,而且有很多。什麼型別的都出現過,就看你的運氣好不好了。”

芬格爾見林然注意力不在餐桌上,於是悄悄地把他的那盤金槍魚也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樣,看在你請我吃大餐的份上,我到時候會在你出任務前給你搞到一份詳細的情報發到你的手機上,算作是對你感謝。”

“有多詳細?”林然疑惑的問道。

“至少比執行部給你的要詳細,保證你可以透過測試的那種。”

芬格爾舉著叉子,對林然擠了擠眉毛,樣子十分的自信。

林然點了點頭,拿起餐具準備吃飯,發現桌子上的盤子已經空了一半。

另外一半沒有空的則全部擺在芬格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