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雅暗暗的垂下眼睛,假裝也同意了:“那你先等候一會吧,等會和我們一同啟程。”

就在觀樹老婦等在一邊的時候,林芷雅拿出系統給的蒙汗藥揮發到空氣裡,不一會就看見觀樹老婦站也站不住了。

林芷雅關心的說:“你這是怎麼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觀樹老婦:“……不用……不用,我明明不困的,咱們走吧,進城去。”

話音剛落,觀樹老婦就暈了過去,躺在地上規律的打呼,把趙小熊看的一愣。

趙小熊:“孃親!她怎麼了?”

林芷雅蹲下去,掀開了她的黑袍,看見了一張和她的手一樣皺巴巴的面孔,“一定是走累了吧……咦,她長的很像是年昭儀身邊的貼身嬤嬤。”

趙小熊聞言也過來看,但他怎麼也看不出,只能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林芷雅表面不動聲色,還讓人去告訴趙沉。

趙沉正在觀看記錄年家罪行的竹簡,聞言更加惱火了,“原來是這樣,是年昭儀身邊的嬤嬤見到朕還裝作不認識,看來是虧心了。”

趙沉冷冷的吩咐:“年昭儀之前的那些手段也少不了她這個貼身嬤嬤經手吧,把她也送去邊關,和年昭儀團聚。”

車隊一路前行,外面的日頭正足,很是明媚。

……

回到宮裡,池容毫無預兆的吐血了,那時候池容甚至還沒有下車。

林芷雅身邊的丫頭本因為又要上演一場回宮治病的戲碼,誰知道這會是真的犯病了,於老太醫連話也不願意說了。

當天下午,池容就病逝了,原來之前她都是迴光返照了。

池容對林芷雅說:“這回你高興了吧。”

池容下葬後,池玄燁也和林芷雅告別了,他要回去邊關,繼續他的職責。

池玄燁:“下次我回來時,得是三年後了,到時候你千萬別再躲著我了。”

林芷雅訕笑:“哪能啊,都是誤會了。”

林芷雅還發現國運已經變成正數了,原來從觀樹老婦被髮配邊關,這個大的威脅消失後國運就不斷增長了。

日子還長,趙沉案上的奏摺越來越多。

終於有一天他受不了了,對林芷雅說:“朕想要你做皇后,元齡做太子。”

林芷雅思索了一會,笑著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