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孩們風情萬種,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撩撥的刀哥心裡直癢癢。

一時之間,他忘了危險。

女孩們放下東西,依次離開。

裴恆喝了兩口茶,起身,走到一個沙灘椅前,躺了下去。

刀哥吃著冰鎮葡萄,嘴角上揚。“裴爺,你說這西影島的島主到底是誰呀?”

裴恆戴著墨鏡,雙眸微闔。“刀爺,記住。要想活命,最好是又聾又啞。”

刀哥手指一顫,葡萄滾到了地上。

阿魯四下環顧了一圈,感覺氣氛格外詭異,心下生出一絲不詳的預感。“老大,要不,我去偷偷探一探?”

裴恆閉著眼睛,幽幽啟口。“安靜待著。”

“是。”阿魯應了一聲,還是不安。

刀哥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之前見到年輕女孩的那點刺激感,蕩然無存。

一個小時過去,不見任何人過來,阿魯起身,來回看了看。

刀哥見狀也站了起來,走到觀景臺邊沿,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就這麼把我們晾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阿魯沒有搭理他。

刀哥煩躁。“要殺要剮,乾脆點。”

阿魯勸了他一句。“稍安勿躁。”

刀哥咬了一下後牙槽,急得雙眸都快要噴出火來。他轉頭看了一眼裴恆,對方儼然睡著了。

“裴爺心可真大,這都能睡著。”

阿魯瞳仁一縮。“老大,有人過來了。”

裴恆慢慢扯開了沉重的眼瞼。

很快,一男一女走進了觀景臺。兩人五官極為相似。龍鳳胎。

“裴爺,主人請你過去。”

裴恆坐起,語氣冷厲。“單請我一個?”

“是。”女子出聲。

刀哥和阿魯面面相覷。

裴恆神色淡然,跟著那對龍鳳胎朝著不遠處的一輛越野車走去。

阿魯追過去,一直冷箭落在了他的腳邊。

刀哥正要邁步,見此情形,臉都白了。

他也算混過黑道的人,打打殺殺的事也做過。但無論是械鬥,還是火拼,從來都是敵我雙方,面對面交手。

如今,他看不到敵人在哪裡,心裡沒底的恐慌令人焦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