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問道:“您為什麼殺死鄒檉柳?”

金孰庇淡定從容的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想打算放過我,這雙手永遠會伸出來,讓站在你身後的局長扣住,但是我不會說出動機。”

童念搖搖頭:“哎,您啊!我真的想不通,竟然敢承認自己殺人,也要隱瞞不為人知的事情。看來,您也害怕婚姻破裂。”

金孰庇驚訝不已的望著童念,大笑道:“女偵探,我的罪行已經足夠做一輩子的牢,多說無益。”

童念問道:“您知道章垡看您老婆的眼神嗎?”

金孰庇眼神瞬間停在一個地方:“女偵探,難道你聽見我們說的話嗎?”

童念立馬心領會神:“對啊。您們說的那麼大聲,我耳朵又不聾,當然能聽見談話內容。”

“女偵探。”金孰庇激動的大聲起來,“你問他了嗎?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老婆?”

童念快速的轉動腦子:“那種眼神不是一見鍾情,偏向於驚愕。章垡好像見過您老婆,才會想弄清楚。”

金孰庇把視線移正。

童念問道:“魏姐昨天晚上出去過嗎?”

金孰庇搖了搖頭:“沒有,他一直在樓上縫衣服,我就在院子裡幹活。”

與此同時,房子的二樓傳來“啊”女人的聲音,魏姐瞪大眼睛張望周圍,並沒有任何人。魏姐鬆了口氣,趕緊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急急忙忙地拉開房門,沿著樓梯走到院中。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看見魏姐走過來。

金孰庇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笑:“老婆,你怎麼下來了?”

“來找女偵探。”魏姐回答道。

童念微笑道:“有什麼事情嗎?”

魏姐偷瞄了一眼金孰庇,正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太叔劂瞬間明白過來,拉著金孰庇離開,邊走邊說:“我們到那邊椅子坐下來。”

童念笑道:“魏姐夫人,您現在還要閉嘴不談嗎?”

魏姐看了看門外:“你知道我老公為什麼要殺人嗎?”

童念搖搖頭:“夫人,我目前想不通,您也許明白吧。”

就在這個時候,魏姐又聽到女人的聲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急了慌忙地跑上樓。

童念看著魏姐的聲音越漸越遠,確定一下週圍,並沒有看見什麼人。就這樣,童念關好大門,走到院中的椅子,坐在其中的一個空位。

太叔劂問道:“您還要考慮嗎?”

金孰庇嘆了口氣:“真的很執著,要是得不到我的動機,你們會不會一直纏著我?”

童念點點頭。

金孰庇無奈道:“我告訴你們。”說著,金孰庇不停的回顧自己幹過的事情。

童念問道:“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

金孰庇苦笑了一下:“就是情殺。”

童念點點頭:“我知道,可是源頭在哪裡?”

金孰庇長嘆一聲:“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自從女兒被殺害,我就一直悶悶不樂,想要找出兇手來。案發的第二天,我去鎮裡的一家酒吧,找一些線索和證人。沒想到我喝醉了,把正在走過來的女人看作成魏姐,那天晚上我們發生關係。天亮以後,正當我從一家賓館出來,就碰到鄒檉柳。”

童念沉思了一下:“也就是說,您的確出軌在先,卻被鄒檉柳抓住把柄。當時他沒有揭穿您,在私底下認認真真的調查,等到收集足夠證據以後,才把您約到小巷子。”

金孰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是的。我們三個人從小玩到大,彼此瞭解性格,如果我願意退出,他不會說出那件醜事。但是我真的不願意走開,因為太愛魏姐,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童念吐了口氣:“您也不能把他殺了啊!”

金孰庇突然流下眼淚:“當時他的話太惡毒,十分肯定地威脅到了我,才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小刀,把他殺死,然後我像沒事人一樣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