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哦!我在一年前辭職了。”

童念點點頭:“原來如此,如今在哪裡工作?”

大柱長嘆一聲:“說來話長。我就簡短一些吧,自從被開除以後,就有人聘請我去當經理,如今買了房子和車,生活過得非常幸福。”

童念點了點頭:“很好。那您為什麼變成目擊者呢?”

大柱說道:“在韋苞還沒有死之前,他來過我們公司。”

童念冷冷的一笑:“哦!我希望您把所有看到的事情講明白。”

大柱迅速站起來:“我不知道。”

童念非常冰冷的說道:“你來之前,肯定見到一個人。”

大柱突然緊張:“你看見了?”

童念指向對面的位置:“彭昀。”

大柱一臉驚愕,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門口。

太叔劂微微一笑,翻出身邊的窗戶口,就把大柱攔截下來。

範偉仁瞪著彭昀說道:“看來,你們通氣好了。”

“撲通”的聲音響起,彭昀趕緊跪下來:“是他先找到我,女偵探,總探長!”

童念問道:“是嗎?”

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劂把大柱抓回來。

彭昀連忙磕頭:“是他威脅我的。”

此話一出,大柱咬牙切齒,氣沖沖的給彭昀一腳,“咚”的聲音響起,彭昀撞在桌角。

太叔劂看見這一幕,立馬放倒大柱,用手按在地面上,惡狠狠的說道:“還想殺人滅口,今天我廢了你。”

童念大聲道:“住手。我還有很多問題呢!不希望他出半點差錯。局長,你明白嗎?”

太叔劂咬緊牙關,稍微點點頭,並沒有放開抓住大壯的雙手。

童念問道:“大柱,我明白您被開除的心情,但不至於殺人,她的誣陷是事實嗎?”

大柱使勁的搖搖頭:“不是,女偵探,你聽我說……”

童念點點頭:“好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她突然咬您?”

大柱露出兇狠的眼神:“我的確想殺死韋苞。就是他讓我流落街頭,一直活得像條狗!”

在場所有人驚訝不已,除了彭昀之外,總是避開大柱的眼神。

童念問道:“您不是過得很幸福嗎?”

大柱搖了搖頭:“都是我編出來的瞎話。自從被他開除以後,我剛交的女朋友跑了,如今被別人看不起。”

童念欣慰的說道:“這才是您的故事。那麼,您為什麼變成目擊者?”

大柱兇狠的眼神柔和了一點,童念立馬給太叔劂使眼色,太叔劂把大柱拎起來,放在旁邊的木椅上。

童念笑道:“您最好冷靜下來,然後我們把事情說清楚。”

大柱不停地調整呼吸:“女偵探,你知道韋苞和彭懷的關係嗎?”

童念搖了搖頭,立即看向彭昀,只見一張心虛的臉,慢慢低下頭。

範偉仁開口道:“我聽到一些小道訊息,說兩人是曾經的朋友,後來因為生意上的糾紛,最終變成了冤家路窄。”

童念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旁邊的趙目說道:“不可能呀!彭懷是書記,為什麼手裡有生意?”

童念大吃一驚:“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大柱無力的笑了笑:“總探長說的是事實。事情要追溯到十五年前,韋苞那時是包工頭,任勞任怨,而他的一位朋友,也就是後來的上海書記。彭懷並不是真名,他叫彭德,因為厭倦辛苦的工作,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拿著簡歷進入市裡,想要找到一份輕鬆又賺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