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點點頭表示明白,健步如飛的進入大廳。

水冰冰站在樓梯口:“小心點臺階。”

童念和太叔劂笑了笑作為回答,就跟著水冰冰爬上樓梯,來到一間臥室裡,童念輕輕地掀開被單,只見一張平坦的床鋪,顯露出淡黑色的印跡。

水冰冰驚訝道:“兩天前,我都沒有看見,現在怎麼會有這個痕跡!”

童念選擇不接下話茬,繼續埋頭搜尋線索,手掌摸索著枕頭的時候,突出一塊引起童唸的好奇心。童念趕緊拉開鏈子,拿著枕頭在半空中抖了抖,“咚”的一聲響起,一個白色的藥瓶掉下來。童念急急忙忙的撿起來,開啟蓋子檢視,裡面的藥物顆粒很少。

突然間,院子外面響起鬧哄哄的聲音。童念走到玻璃窗前,低頭往下一看,只見何豕帶著一群警員來了,氣勢洶洶的撞開木門,街坊鄰居杵在臺階邊,不敢跟進來看熱鬧。

童念笑了笑走下樓梯,身後的水冰冰跑出門口,瑟瑟發抖的站在石桌旁,看見人多勢眾之後,頓時不敢開口說話。

一名警員說道:“夫人,想必您已經見到我們的分局長,還不快點去沏茶!”

水冰冰正在露出哭相:“我家沒有這種東西,要不喝水吧。”

何豕點了點頭:“沒有關係,夫人。我只是來檢視房間,這是一張搜查令。”

水冰冰瞄了一眼:“分局長,有位女偵探已經看了一遍,你還需要勘查嗎?”

何豕怔住動作:“什麼人?女偵探?”

水冰冰點點頭:“是的,她就是上海唯一的女偵探,身邊還帶了一位助手。”

何豕轉身喊道:“不要讓兩個人跑了。”說著,何豕帶著一幫警員衝進廳內,“嘩啦啦”的聲音響起。看見一個女孩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正在喝水。

何豕一臉冷漠的問道:“你就是女偵探嗎?”

童念笑了笑:“是啊。”

何豕吼道:“女偵探,那你有沒有名字?”

童念放下水杯:“我叫童念。”

何豕倒退一步,很是懷疑的問道:“你說你是童念,有什麼可以證明的東西嗎?”

童念指了指太叔劂說道:“這位您應該認識吧!他就是東暑警局的局長。”

一名警員衝道:“膽大包天!你們好像不知道冒名頂替的罪行有多嚴重,來人,快把兩個人抓回去!”

童念只是笑了笑。

警員問道:“為什麼你一直保持著微笑?”

童念回答道:“因為狗仗人勢。”

何豕一愣:“你是在說我管教不嚴嗎?”

童念點點頭。

何豕會心一笑,突然問道:“桌上那是一瓶藥嗎?”

童念說道:“我剛剛在死者房間裡的枕頭下發現,床頭上面還留有暗黑色的痕跡。”說著,童念把杯子裡的水喝完。

何豕慢慢走到桌子邊,拿起藥瓶看了看,然後交給身後的警員:“這是張天璦昏迷過去的原因,看來,這件案子已經水落石出,我趕緊回去寫報告!”

一幫警員整整齊齊轉過身。

童念大罵道:“您真是一位任性妄為的分局長,僅憑一瓶藥,想要草菅人命嘛!”

何豕快速地回過頭:“小姑娘,你侮辱警方,可是一項大罪名。”

童念微笑道:“是嗎?局長,看來有人比你還囂張跋扈。”說著,童念瞟了一眼何豕,氣得臉紅耳赤。

警員們通通拔槍,對準童唸的時候,太叔劂迅速擋在前面,神色倒是不緊張。

何豕微微一笑:“原來是一對情侶,假冒的罪名暫且不跟你們追究。”說著,何豕抽了一根菸。

童念問道:“您認為張天螽殺害自己的親妹妹嗎?”

何豕回答道:“是的。張天璦房間裡盡是線索,而且你已經搜出藥瓶,還有行兇的時候,留下掙扎的淡黑色痕跡,應該是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