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懋儀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聽到腳步聲,立馬睜開眼睛。孫月瑩站在床邊,把手裡的水果籃放下。

孫月瑩問道:“阿姨,您怎麼樣了?”

鄭懋儀點點頭:“好多了。我並沒有傷到要害,只是失血過多,需要靜養十幾天。”

孫月瑩嘆了口氣:“那個殺手真狠,就連您不放過。”

鄭懋儀微笑道:“沒事,對了,我跟你一起去後山吧。”說著,鄭懋儀站起來。

孫月瑩伸手阻止:“請您好好養傷,再見!”說著,孫月瑩走出病房。

鄭懋儀鬆開被窩裡的拳頭。

夜幕降臨,山中大風吹起,一個身影快速閃過。正在方便的警員脖子被割,“撲通”倒在地上,就將屍體拉進草叢。換了一套警服,這個人是褚俞。戴好帽子以後,褚俞站起來,看了看周圍有沒有目擊者,向著遠處的燈光處走去。過了一會兒,洞穴的後門被草根蓋住,褚俞輕輕扒開,只見一片烏漆抹黑,褚俞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山洞裡怪聲四起。褚俞並沒有退縮,大膽地在黑暗中摸索,應該走了百步以後,眼睛已經看見反光的鐵籠,這才放心走過去。褚俞開啟手電筒,眼前空無一人。

“鐺啷”的聲音響起,褚俞回過頭,看見太叔劂站在鐵門前,已經把手裡的鑰匙扔出外面。

褚俞恍然大悟:“給我下套!”說著,褚俞拔出短劍,快速的衝過去,“砰”的一聲響起,重重地擊中太叔劂的佩槍上。

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劂抬起左腳一踢,“撲通”的聲音響徹洞穴,褚俞飛出幾米,身體狠狠的撞在鐵籠上面,由於力道太足,正方形的鐵路傾斜了。

褚俞捂著胸口慢慢站起來,不慌不忙的說道:“身手不錯。”

太叔劂拍了拍皮鞋:“又報廢一雙。”

褚俞笑了笑:“我們改天再一決勝負。”說著,褚俞向後退去。

突然間,一道道手電筒的燈光亮起來,照得洞口就像白天,童念緩緩地從後門進來,孫月瑩保護在前面。

褚俞慢慢退到角落。

童念靠近褚俞說道:“現在可以投降了吧!”

褚俞看了一眼短劍:“老朋友,真的很對不起,沒有讓你在今天晚上見血。”

童念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褚俞笑道:“女偵探,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童念疑惑不解的說道:“為什麼?”

褚俞笑了笑:“女偵探,你應該問一下趙權那個老東西。”

童念大吃一驚,看向太叔劂的方向,也得不到回答。

褚俞說道:“我叫褚俞。”

童念倒退一步:“你是殺人狂魔?”

褚俞點點頭:“是的。十年前,上海發生一系列複雜的連環殺人案,趙權的位置岌岌可危,為了能保住自己的飯碗,就把十六歲大的我,作為兇手抓捕起來。”

童念嘆了口氣:“那麼,你是如何成為真正的殺人狂魔呢?”

褚俞撫摸著腹部:“後來,由於證據不足,我無罪釋放。可是我依然帶著殺人狂魔的頭銜,家人和朋友很害怕。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整整支撐半個月,最終離家出走,就加入‘玫瑰花’殺手組織。由於我心狠手辣,得到組織的青睞,開始實行第一個任務,從那以後,我拾起殺人狂魔的頭銜。”

童念長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悲!”

褚俞笑著問道:“你說我應該不應該殺光阻擋組織前方道路的所有人嗎?”

童念說道:“太叔劂,收回你的佩槍。”

太叔劂點點頭,把佩槍放進腰間的皮套。

褚俞問道:“女偵探,你是如何給我下套的呢?”

童念反問道:“你還記得長江大橋和東暑警局都有車輪印嗎?”

褚俞點點頭。

童念說道:“這兩條輪胎印一模一樣,說明幕後黑手派人來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