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是你媳婦兒了?”阮依依問。

夜影給了肯定的回答,“那當然是我媳婦兒了,不過你雖然是我媳婦兒,可是將來那是要成為白大爺他兒子他媽的身份。人家白大爺那麼有情趣讓你在家果奔,你那麼矜持作甚?你也不是個矜持的貨啊!”

“老孃本來就不是貨!”阮依依氣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是南煙說得對,要是她的女兒都能信任的話,那全世界的人都是推心置腹的好閨蜜了!

阮依依最後還是套著喬舒赫的襯衣走了出去。

喬舒赫看著女人的裝束,微微皺眉。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穿襯衣啊?孤陋寡聞,我還見過男人穿婚紗呢!”阮依依看著喬舒赫說,雖然嘴硬,可是被喬舒赫這麼眼睜睜的盯著,其實還是有些害羞的。

喬舒赫笑著說,“穿襯衣的見過,只不過是沒見過把睡衣穿成過膝長裙的。”

“……”尼瑪他這是變著方式說自己矮呢!

阮依依當然不樂意了,再說了,哪裡成過膝了,分明是在膝蓋以上的!!

她看著喬舒赫說,“我這身高是國際標準,體重是健美.體重。別以為你的大長腿就各種炫酷拽,送你條五分褲你分分鐘變超短褲!”

“這麼激動做什麼?衣帽間裡那麼多衣服,你倒是獨愛我的襯衣?”

“呵……穿了怕染病。”她掃了喬舒赫一眼,冷冷的目光帶著深深地鄙夷。

那小眼神好似在說,讓你丫的金屋藏嬌,總有一天死在女人床上。

聽著女人義憤填膺的怒話,喬舒赫卻反倒勾起了唇角。

被男人這邪肆的笑容看得心裡發毛,阮依依看著喬舒赫說,“你笑什麼笑?都說你染病了你還笑得出來!!”

喬舒赫想了想,說,“那得看看是什麼病。”

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的一定就是喬舒赫這種型別了。還非得逼她。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A字開頭的病,說你的。”

“你有嗎?”喬舒赫問。

有你妹兒!

“分明知道老孃的清白都葬送在你手上的,你丫的還好意思問我到底我沒有A字開頭的病?!”阮依依憤恨的看著喬舒赫?

卻沒想到喬舒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清白可以偽造。”

“……”阮依依很確定,姓喬的這是在挑釁她的脾氣!

阮依依看著喬舒赫,說,“是,你倒是提醒了老孃,老孃這就做一個去!”

沒想到男人竟然還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雲淡風輕的對著她說,“去吧,什麼時候做好了叫我。”

“叫你幹什麼?”阮依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然而喬舒赫卻淡定的說,“你的第二次我預定了。”

“長城的長度等於你臉皮的厚度,這件事兒你知道嗎?”阮依依一個枕頭朝著喬舒赫的方向扔了過去。

男人不費吹灰之力,輕輕鬆鬆的接住,他說,“原本是不知道的,既然你這麼認為,那也得對得起咱們的長城,所以我倒是不介意你做多少次,通知我多少次,我無償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