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損貨這個稱呼,喬舒赫是很不高興的。因為這個十分大損的主意,正好是自己出的。

但是對於後面那一句,他是想到過,懲罰會罰到自己身上,反正他也是不介意的。只是沒想到,原來他和自家老婆之間這麼默契。

Nicolas笑著說,“這限制級的畫面咱就不看了。你倆躲在廁所裡印好了再出來吧!拍照取證就行。”

“難得這小子還有點人性!”夜影看著阮依依和喬舒赫,終於從剛剛強吻的狀態中回來,她看著阮依依和喬舒赫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難買寸光陰,你倆別磨嘰,趕緊刻下拍照取證,待會兒男人查男人,女人查女人。”

柯詩意也算預設了,只說了一句,“出題者一定是個天才,脖子和胸前這兩個部位出得十分科學。至少沒辦法自己給自己作弊。”

“尼瑪千萬不要讓老孃知道是誰出了這餿主意!!”阮依依幾乎是被喬舒赫拖到洗手間的。

她拉著他進了洗手間,然後反手將洗手間的大門落了鎖。

門外的一群小婊砸全部都將耳朵貼在了廁所門上。就想聽聽裡面春意盎然的對話。

然而裡面傳出來的對話卻是這樣的。

“做嗎?”阮依依問。

“你說呢?”喬舒赫反問。

阮依依想了想,“你先做還是我先做?”

喬舒赫說,“你先。”

“算了,還是你先吧……”阮依依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開口。

喬舒赫點頭,“那好,我先。”

“等等,等等,還是我先吧……”

“那你來。”

一陣沉默過後,外面一群人屏息凝神。然而傳來的卻是:“等會兒,要不你先吧,我先學學。”

門外的夜影終於崩潰了,“尼瑪你們到底做不做了?非要姥爺進去給你們當教練是不是?”

“得了吧!你進去頂多遞道具。”Nicolas白了夜影一眼。然後對著大夥說,“走了走了,留點節操祭祖。”

眾人這才轉身離開。

知道聽到門外沒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阮依依這才收起了剛剛輕鬆的姿態,尷尬的看著喬舒赫說,“他們走了。”

剛剛都是演戲的。

喬舒赫點頭,看著她說,“那你是學還是做?”

“瘋了呀?不學也不做!”開什麼玩笑,親親小嘴也就算了,那至少還能接受,要換做親胸……

那是什麼性質?

那畫面太銷魂,簡直是想都不敢想。

然而喬舒赫卻道,“那隨你,既然如此,我先出去了。”

聽著喬舒赫說要出去,阮依依趕緊一把拉住了他,“那可不行,你出去了我怎麼辦?待會兒夜影還不把自己烹了麼?”

喬舒赫頓住腳步,轉身看著她說,“你既然不做,呆在裡面做什麼?”

“等他們走了我們再走。”阮依依想了半天只想出這一個唯一還算是可靠的方法。

喬舒赫突然揚起唇角,淡淡的說,“你不出去,他們能走?”

這倒是……是她太傻太天真。

那怎麼辦?

莫非真讓他在她的胸上……

簡直是想都沒法想。

“誰特麼出的題目那麼變態!他丫的怎麼自己不進來試試!”阮依依火冒三丈的說。

一旁的喬舒赫淡然的說,“也許他現在正在試。”

反應了好一會兒阮依依才反應過來,然後瞪大眼睛望著喬舒赫,“那變態就是你啊!”

“就個人而言,我不太喜歡變態這個稱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換做老公我倒是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