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

“今天不行,改日再試。”喬舒赫低眸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突然覺得傷得的確不是時候。

阮依依微微皺眉,“試什麼?”

“試我到底是不舉還是不射。你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莫非不是想試試?”他挑起濃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尼瑪這詛咒的話在他喬舒赫眼裡都能成性暗示?

她要是換個睡衣那還不成明示了?

她要是圍個浴巾那還不變成勾.引?

“赫赫,我認輸,我沉默,你贏了!”阮依依投降,這是她活了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投降。

那有什麼辦法,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

阮依依乾脆連美食都放棄了,直接拿了最保守的一套睡衣去了浴室。

她反覆再三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直到,確定十分保守了以後,才推開了浴室的大門。

喬舒赫看著差點把自己裹成蟬蛹的女人,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確定要穿成這樣?”

“穿這樣怎麼了?”該不會穿成這樣她還要怪自己太暴.露吧?

要知道自己平日裡可是隻穿一件男士襯衣當睡衣的,如今這衣服還只露出了腳趾頭和脖子以上的部位。

就在阮依依這麼腹誹的時候,只聽到男人云淡風輕應了一句,“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一聲,你即便脫.光也沒什麼看頭。”

“老孃有自知之明,自己捂著行不行?”這腹黑死男人這張嘴真抵不上喬叔,瞧瞧人家喬叔,那可是一口一個甜言蜜語才將粲姨騙到手的。

也是……

畢竟喬舒赫又不泡自己,何必甜言蜜語?

阮依依上前將自己摔進了沙發,正要美美的睡一覺,卻聽到來自喬舒赫的聲音,“幫我把醫藥箱拿過來。”

“醫藥箱?哪兒?”阮依依起身問他。

“餐車下第二格。”

阮依依將餐車下的醫藥箱拿出來,走到床邊遞給喬舒赫問他,“你要自己換藥嗎?”

“莫非你還能幫我?”他修長的手指一邊挑開了襯衣紐扣,一邊問。

阮依依看著男人矜貴而優雅的動作,想著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

於是上前開啟了醫藥箱,說,“還是我幫你吧!”

她小心翼翼的幫他解開了紐扣,因為一門心思都在他的傷口之上,所以並未覺得有絲毫的尷尬。

然而卻不知道自己專心致志的動作在喬舒赫眼中究竟有多迷人。

她細心的解開他纏在腰際的紗布,每一個動作都要從他的背後繞過。所以就像是每繞一次紗布,都在給他一記擁抱。

男人略有幾分急促的呼吸聲縈繞在她的頭頂,讓專心致志的她終於也分了神……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解開了喬舒赫腰際的紗布。

這是阮依依第一次看到喬舒赫的傷口,好在傷口不深,可是因為自己剛剛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所以縫好的地方正在滲血。

平時號稱硬漢子的阮依依,總覺得傷口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毫無感覺,但是在喬舒赫身上的時候,卻變得有些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