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的餐廳裡。

莫西和柯子墨依舊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看了對方就一副不順眼的樣子。

喬慕辰紳士的幫粲粲拉開了椅子。

一旁跟過來的薛正夕看了兩人一眼,一副不順眼的模樣,“你們這就叫二十四小時秀恩愛!”

“你這就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家二貨為了工作又拋下你了吧!”宮逸塵這貨絕對是派來拉仇恨的!

薛正夕戲謔的看了宮逸塵一眼,“哥們好歹還有個二貨呢!你家的二缺還不知道生沒生出來呢!”

“嘴這麼碎,你家小二貨受得了?”喬慕辰冷冷的掃了薛正夕一眼,“坐下吃飯。”

“哎喲……”薛正夕拍了拍果果的肩膀,一臉同情,“小子你也趕緊找個媳婦吧,不然會被你爹媽氣死的。”

“薛正夕,你教壞我兒子,小心你家二貨不要你!”粲粲對於損人這種事情還是無師自通的。

薛正夕黑了黑臉,“以前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還不信,這下我信了。美人兒,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白的了!”

“我家粲粲名字是白的。”果果突然義正言辭的看著薛正夕說了一句。

薛正夕瞬間默然了,尼瑪他竟然無言以對啊!

粲粲對著果果豎了一個大拇指,這才看著薛正夕道,“那我家慕辰這麼高大上的人,你成天跟著他也沒見變得高大上呀!”

薛正夕勾起唇角,得瑟的一笑,“那有個道理是這麼講的,你要是跟著一流氓,保不準兩三天就變得流氓了,可你跟著一個高大上的人卻怎麼也變不了高大上。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就好比咱們跟著一個患了流感的人,指不定過兩天就被傳染了,可是你要是跟著一個身心健全的人,那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感冒啊!是吧?”

“嗯,說得有幾分道理。難怪宮先生隔你隔得近,這脾氣都像了。”粲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宮逸塵這是躺槍啊!

“那我離我辰哥也挺近的啊!”宮逸塵對著喬慕辰曖昧的眨了眨眼睛,“我和我辰哥可是穿一天褲衩長大的!”

“兄弟,記錯了。”薛正夕拍了拍宮逸塵的肩膀,“小時候咱倆穿的同一條。”

一旁的莫西實在忍不住大笑,“這就可以完美的解釋了。”

“你這個時候說話是打算送上來當炮灰嗎?”薛正夕對著莫西拋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柯子墨一張餐巾甩到了薛正夕的臉上,“眼睛抽筋醫院檢查去!”

薛正夕好脾氣的將餐巾拿了下來,然後勾起一抹妖媚的微笑看著粲粲,“嫂子,你是學心理學的吧?我估計我有病。不然我怎麼看到老柯我就想滅了他呢!”

粲粲若有所思之後,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薛正夕,“那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告訴你。你要聽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說壞訊息吧!聽了壞訊息估計他就沒命聽好訊息了。”宮逸塵唯恐天下不亂的看著粲粲開口。

粲粲也表示同意的看著薛正夕,“壞訊息就是初步診斷你這是重度抑鬱症伴精神分裂。”

“尼瑪還有好訊息嗎?”薛正夕對著粲粲翻了一個白眼。

粲粲一本正經的點頭,“當然有了!好訊息就是你現在殺人不犯法了,你可以先把柯子墨直接殺了。”

“靠!”柯子墨回頭看著莫西,“這是你閨蜜嗎?對我敢不敢再狠點?”

莫西黑了柯子墨一眼,“我真姐妹兒,句句說席曼卿一頭冷汗,趕緊拿出手機撥通顧之的電話。總不能因為她這一句隨口說說的話,就讓顧之上了頭版頭條,他上頭條倒是沒關係,重要的是聽席曼薇的那語氣,自己未來的日子想必又不好過了。

不過顧之像是擺明了不打算理會她。壓根就沒打算接她的電話,反而得瑟的發過來一條簡訊,讓她等著風光大嫁。

席曼卿無奈,回頭卻看到了一臉冷凝坐在旁邊的司徒顧端。

她眼底瞬間劃過一絲狡黠,就連聲音也清甜了幾分,“爺,可不可以……”

“不可以。”男人冷然的聲音讓整個臥室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度,直逼冬天的節奏。

席曼卿一頭黑線,她還沒開口呢……

點子上,誰殺了你我給誰發錦旗!”

“錦旗上面是寫著為民除害替天行道嗎?”果果放下叉子繞有興致的看著莫西。

柯子墨眼角抽了抽看著果果,“咱們可都是有秘密的人啊!”

不得不承認,果果是被這話威脅了,他皺了皺小巧的眉頭,對著莫西一本正經的開口,“那乾媽,還是改成見義勇為英勇就義吧。”

柯子墨心碎,“你還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