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跟命一樣重要,行了吧?”她瞪著男人那張俊逸絕塵的臉,“你再打擾我睡覺,我就不客氣了!”

“怎麼不客氣?”

“咬你你信不?”

“用哪兒咬?咬哪兒?”男人好整以暇的姿態帶著與生俱來的慵懶,即便說著流.氓才會說的話,可是一樣矜貴而好看。

粲粲拉過喬慕辰的手臂,羞紅的臉帶著嬌豔的紅唇越發可人了,不過嘴裡的動作卻是驚世駭俗的。

喬慕辰看著眼前跟個小狗沒什麼區別的女人,正拉著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將潔白的牙齒印了上去。直到一陣痛感傳過來,最後在他健碩的手臂上留下了兩排整齊的壓印,女人才善罷甘休的帶著炫耀的神色看著自己。

她也學著他那霸道的姿勢,凝白纖細的手指勾起了他那好似雕塑一般的下巴,她揚眉看著他:“就這麼咬!看清楚了?”

喬慕辰握住女人的手臂,反手就將她的細胳膊扭到了身後,他欺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淡……淡定……”她推著他的胸膛,收起了剛剛那一副炫耀的模樣,笑得有些諂媚。但是這樣的笑容在她的臉上,卻讓喬慕辰覺得有種別樣的美……

他短短的鬍渣扎著他細嫩的肌膚,“剛剛是誰說的乾柴烈火?知道你咬了我該怎麼解釋嗎?”男人說到這兒,頓了頓,輕輕地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方才開口:“那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丟臉,剛剛她和徐敏說的話,這腹黑男人肯定全聽到了!

就當她還在懊惱的時候,男人已經吻過她的鎖骨。

她精緻的鎖骨美得像是一副沉睡千年的畫作,男人親吻的呼吸聲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粲粲終於沉浮在了他的魔咒之下,悄然的綻放在了男人的身下……

是夜,美得有些不真實。

半夜,粲粲被一股尿意憋醒,她生怕驚擾熟睡的男人,於是走出臥室打算去外面的浴室,回來的時候卻看到書房的燈還在亮著。

被好奇心驅使的粲粲,小心翼翼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書房裡點著一盞檯燈,微弱的燈光罩在徐敏的臉上,倒是讓平日裡那張張揚跋扈的臉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褪去了白天的雍容華貴,細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雖然抵不上白天那般美麗,但是卻多了一分慈祥。

粲粲貓著身子躲在門口,透過縫隙竟看到徐敏抹了抹眼角,看起來好似在擦眼淚一般。

徐敏這麼強硬的女人,竟也有夜半三更擦眼淚這麼煽情的時刻。這讓粲粲不是些許的驚訝。

仔細看向徐敏,才發現她手裡握著一條銀白色的鏈子,鏈子上掛著的吊墜,瞬間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不是之前看到過的那顆寶藍色吊墜嗎?

粲粲微微眯眼,想要看得仔細一點,卻不小心推動了書房的大門,在安靜得連針掉落都能聽到的宅子裡,顯得十分突兀。

徐敏驚慌的收起了墜子。

“誰?”

粲粲拖了拖鞋就趕緊轉身朝著臥室跑去。

直到躺在了被窩裡,粲粲才覺得心安了一點。可是身邊的男人居然摟住了她的腰際,帶著慵懶得有些迷糊的聲線輕聲問她,“去哪兒了?”

“上……上廁所。”粲粲語氣有些結巴,不知道是冷導致的還是因為緊張。

不過好在男人沒有多問,而是握住了她冰涼的手腳,傳遞著他身上濃濃的暖意。

這樣的感覺像是可以依賴,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小鳥依人的窩進了他的胸膛,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然入睡……

點點的星光落下,換上了一輪晚冬的暖陽。粲粲帶著痠痛的身子被陽光喚醒,身邊還殘留著喬慕辰的餘溫。

她願意每天早上都這樣醒來。可是,人這一輩子做不願意的事情,總是比願意做的事情要多。

粲粲伸了個懶腰,正要起床洗漱,徐敏卻連門都沒敲,就直接走了進來。她冷漠的看了一眼凌亂的房間,然後再次將避.孕.藥扔到了粲粲的床上,她冷漠的交代,“吃了下樓吃早飯。所有人都等你一人,當真是好大的架子。”

粲粲看著那瓶避孕藥,淡眉毛微蹙,“媽,您這工作做得真到位。”

要不要乾脆搬到喬慕辰的別墅裡,天天監督她算了!

徐敏眼裡帶著厭惡的神色,正打算繼續說點什麼,卻看到喬慕辰突然推門而入。她只好冷漠的掃了粲粲一眼,示意她記得吃藥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你們在聊什麼?”男人走到衣帽間找到了一條領帶看著坐在床頭髮呆的女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