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粲轉身開啟喬慕辰所指的櫃子,卻發現了不同款式不同型別的內褲。於是無語的問了一句,“喬總要什麼樣兒的。”

“白特助送的拿來。”喬慕辰故意開口。

粲粲照辦,背對著蹦噠到門口,敲了敲門。然而還沒等到喬慕辰的回答,浴室的門就突然開啟。

靠在門邊的粲粲被喬慕辰的大手一攥,直接朝著浴室倒了進去。她驚慌失措之時,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貪戀那溫暖的懷抱,背後就傳來了刺骨的冰涼。

等到她終於安穩的站住,她這才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喬慕辰困在了浴室的裡。她的身後是冰涼的瓷磚。

瓷磚上還有喬慕辰沐浴過的水珠,打溼了她的後背。

她抬眸,水漾的眸子裡帶著尷尬的神色打量著只裹了一件浴袍的喬慕辰,“喬總,那個,我……”

“看到多少?”喬慕辰問,眸中滿是深沉,看起來好像的確因為粲粲的舉動生氣了一般的神色。

粲粲在腦子裡迅速的打好了草稿,低聲道了一句,“不多。”

也不少……

當然她不會傻到把後面半句話說出來。

喬慕辰伸出手臂將她禁錮在了他的身下,整個空間狹小得有些缺氧。

她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不是因為他的眼睛殺傷力太大,而是因為她害怕一抬頭就吻上了喬慕辰猶如雕塑一般的下巴。

喬慕辰低頭看著自己禁錮中的女人,低頭看著那唇邊的風光正美麗得讓人窒息。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了粲粲奸細的下巴,輕生開口,“白粲粲你都是這麼隨心所欲的進入男人的房間偷懶別人洗澡的嗎?”

“我家就白果果一個漢子,難道我進去還要打一個書面報告嗎?”聽著喬慕辰冷嘲熱諷的將自己當成沒節操沒下線的女人,粲粲就忍不住開口替自己討回公道。

喬慕辰盯著被迫看著自己的小女人,淡然自若的問了一句,“我是白果果嗎?”

他的語氣很明顯就是質問。

粲粲不想再繼續自己變身女色狼這件事情,她索性看著喬慕辰轉移話題的把內褲舉到了喬慕辰的面前,並且理直氣壯的開口,“喬總,你不是沒內褲嗎?要不穿上?”

喬慕辰將粲粲的手直接握住壓在了冰冷的瓷磚上,道了一句,“這樣不是讓你看得更清楚?”

“額……不用了,剛剛看得已經很清楚了……”粲粲尷尬的看著喬慕辰,試圖掙扎,卻掙脫不了喬慕辰的禁錮。

她只能扭動著下巴,試圖不要在喬慕辰那溫熱的呼吸中迷失……

粲粲竭力控制的表情到了喬慕辰的眼中,卻變成了顯而易見的逃避和淡淡的嫌棄。

他磁性冷凝的聲音輕輕的劃過粲粲的耳膜,他道,“你說過你老公死了。”

老公死了?

這是詛咒誰呢?

粲粲看著喬慕辰,突然想起來了喬慕辰問過她去華海國際的原因。她就說的是死了老公得賺錢養家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