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凌專門為雲濤設計的升級版並蒂同心終於打造完成了,雲濤拿到後愛不釋手,和玉姬一起給雙槍取了名字,火屬性的紅色槍為丹,冰屬性的啞光白槍為皓。

在雲濤拿到丹和皓的第二天,他們十個人一大早就在姬麒的將軍府內集合了,強調過注意安全這件事後就準備上路了。由於他們最近等著拿裝備,所以啟程時間比其他三大要塞的人更晚一些,而天門關又是四大要塞中距皇城最遠的地方,現在要一步一步走過去肯定是要超出一個月的集結期限,於是姬麒呼叫了關內那艘老舊戰艦,用最快的速度送他們過去。

那艘老古董戰艦,在噴射推進器的轟鳴聲中升上了天空,飛快消失在天邊。在這個還沒有研製出飛行器械的世界裡,浮空戰艦的快速和便捷還是很不可思議的,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戰艦就在泰安城西郊的軍事基地降落了。

重新立足於大地嚷人感覺很美好,因為他們都還是第一次乘坐浮空艦。基地裡有人在等著他們,所以雲濤他們剛一降落就一刻不停的隨著引路人去往太安城皇宮。

他們聽說,此次大會乃是共同的決議,所以在兩國都有會場,受詔的四大要塞的四十人將分成兩隊分別參加兩國的大會。雲濤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自己會被分配到哪裡,但四下打聽之後只知道,後續的事情在見到皇帝陛下以後全權由他來安排。

不久之後他們就抵達皇宮,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沒有見到樊晨,只有那名引路人幫他們安排了近幾天的住處。當晚他們就發現,在他們居住的院落附近的院子裡還住著不少人,打聽之後才知道那是其他三大要塞的人,已經抵達許多天了,就等著天門關的隊伍到齊後開啟此次大會。晚上有人專程送來訊息,說樊晨會在明日早朝之後在景山頂接見眾人,包括此次四大要塞出席大會的所有人。

第二天一早,先後四個十人的隊伍從皇宮南門出去,他們的目的地都是同一個地方,是他們都曾去過的那座景山的山頂。許多個月前他們就在那裡見過了這個國家的皇帝,當時足有兩百八十人,其中有不少人都把那天視作人生的轉折。

當他們到達這裡的時候,發現那座六角亭中等著他們的人除了皇帝陛下樊晨和劉公公以外還有另一個人,洪河關的十人隊伍對此人再熟悉不過了,但其他三大要塞的人對那人並沒有什麼印象,不過看他和樊晨對坐時神情自若的樣子,大夥就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果不其然,樊晨見人都到齊後,首先介紹的就是和他對坐的那人。

“這位是,江瀧!”

下面四十個人仍然站得筆直,沒有什麼反應。然後就聽樊晨繼續說到:“只說這個名字你們可能沒有印象,不過他的身份你們肯定聽說過,洪河關首領,天下第一的水元素能力者。”

樊晨這麼一說,他們有些動容,四大要塞的首領竟然也出動了,看來皇帝陛下把這次兩國的修行者交流大會看的格外重要。

根據樊晨接下來的介紹,雲濤他們知道,在前往東灣赴會的過程中,江瀧將在這段時間內作為他們的直接監護人,而且依然具有軍事上的從屬關係,整個前往東灣的船隊都將受他調遣。這些說明讓雲濤他們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好像不是去參加一場盛會,倒更像打仗去。

樊晨最後才把四十人的去留講明白,他是直接宣讀了一個名單,這份名單上只有二十人,聽到的名字的人都照軍隊裡的規矩答道。

二十個人的名單中,天門關的十人隊伍竟全部在列,唸完這二十個人的名字以後,樊晨說:“我剛唸到名字的二十個人請出列。”

在樊晨剛剛講話時,四十個人以各個要塞為一伍,分四個方位,圍住整個六角亭,各大要塞隊伍之間的界限十分明顯。這時叫人出列,北邊天門關的十個人齊齊向前邁了一步,叫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是咯噔一下。不過之後樊晨的一句話才徹底打破他們的心裡防線,就連江瀧都想說些什麼。

樊晨說:“你們將代表國家前往東灣和它們的年輕天才們一教高下,餘下的二十人將在泰安長王都迎戰東灣派來的天才隊伍。”

環視六角亭四周那些年輕面孔,樊晨從它們臉上看到的是血氣方剛。為了給他們一個臺階下,他又說道:“朕只是一國領袖,並非你們長官,而且這裡不是軍隊,你們沒有必要信奉軍隊裡那條‘軍令如山’的鐵律,誰有異議現在就可以講出來。如果合理都好商量。”

在場敢於第一個提出抗議的人,自然是身份僅在樊晨之下的江瀧。他說:“你這偏袒也有點太明顯了,到底收了姬麒多少好處?”

像這種國家間交流的盛會,雙方天才間的較量,如果能取得好成績,先不說上面的獎賞,就這份事蹟就能拿到弟兄面前吹噓一輩子了。誰都是心高氣傲的人,不管目的是為國爭光,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私心,不公平的對待絕不是打擊他們積極性的理由。

“我可沒有,坐在這個位置上若是還敢這麼做,那我豈不是要被人罵作昏君。”樊晨又面向其他三大要塞那些人,說:“我給你們分組的依據來自四大要塞提供的準確資料,天門關的十個人能代表國家出戰是有根據的。”

江瀧追問不停:“你倒說說,有什麼根據?”

臺下其他三大要塞的人也都在期待著樊晨的解釋,只聽他說:“每隔一段時間,你們各大要塞的首領都會把各自天才隊伍的基本狀況整理成一份詳細的資料送到我這裡來,上面包括了你們往常的訓練狀態,刻苦程度,以及最重要的,出任務時積累的戰功!天門關的七十人表現優異,戰功積累位列你們四支隊伍之首,所以它們才有這個資格代表國家出戰。”

臺下有年輕氣盛的人還是無法理解其中道理,問道:“陛下,據我所知,我們四支隊伍所接受的訓練幾乎都一樣,他們的戰功積累為什麼能那麼高,請陛下為我等解惑,否則實在難以服眾。”

“好,我就詳細與你們說一說。”

雲濤它們十個人的神色有些明顯的改變,臉上帶著些目空一切的味道。

“第一個重要戰功來源是草原內亂時,天門關出兵平亂,他們七十個人敢孤軍深入,攔在草原部族南下的幾萬大軍面前,成功阻擊他們幾天時間,給後來的大部隊爭取了寶貴時間,也間接的促使草原問題得到和平解決,更在草原部落裡吸納了一名年輕天才加入隊伍。他們在此次行動裡,功勳卓著,全記了三等功。參與軍備基地建設這一項我就不用說了,你們都從這方面獲得了不少軍功,但現在,天門關附屬的軍備基地已經完全投產,比其餘三大要塞領先了一大截,但目前為止你們所獲得的軍功都是相同的。第二個比較重要的地方是在草原上那座重要的能源礦藏出現的突發事件,恰好被他們遇到,殲滅敵軍三百餘眾,全部人記三等功,他們的隊長雲濤,斬殺敵軍將級三等的主將,記二等功。以上這些是隊伍全員的軍功概況,除此以外,還有他們兩名副隊長以及樊煋,耶律白蓮共同出任務的一次,斬殺敵軍十人,重創敵軍將級四等主將,任務中獲取的一件東西支撐了天門關機造營一個重要的專案,四個人都記三等功。你們被拉開差距的地方,大概就是這些。”

聞聽這份戰績,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議,他們才只有七十個人,敢在萬人的軍隊前攔路,結果不應該是他們被完全的碾壓嗎。還有之後的兩次,他們那個隊長怎麼就敢和將級的強者開幹,解決掉一個將級三等,還能重創一個將級四等。

下面仍然有人不是很服氣,說:“這怎麼可能?”

江瀧轉向樊晨,建議道:“不如出發前來一場小測驗,就簡單的掰手腕如何?”

樊晨眼看自己的決定難以服眾,自然也願意讓事實來說服他們,道:“自然是可以。那,你們誰有不服的人,儘管來向他們挑戰,想找誰挑戰也隨你們選。只能掰手腕,沒時間再讓你們好好打一場了。”

說完,洪河關就有人站出來,這人身形高大,裸露再衣服外的肌肉上,還能看到幾條刀疤,顯然也是位刀口舔血的主。他上來就喊:“誰是雲濤,可敢應戰?”他不認識雲濤,所以還只能這麼喊。

雲濤自然無懼,就是有些腹誹樊晨給他們找了這麻煩,他踏前一步,道:“有何不敢。”

兩人體型差距巨大,除了天門關的人以外,都更看好洪河關的壯漢

江瀧弄來一個石墩,就算是有個切磋場地了。雲濤和那壯漢走過去,隔著石墩面對面而立。樊晨說了句開始吧,這兩人才蹲下,伸出手臂。

當兩隻手握在一起時,來自洪河關的壯漢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尋常,那隻手纖細冰冷,卻出乎預料的有力,更像是具有生命的鋼鐵手臂一樣。

之後的結果更出人預料。兩人在石墩上角力,看雲濤是風輕雲淡的模樣,看那壯漢,臉憋的通紅也沒能撼動那條纖細手臂分毫。雲濤也不願和他過多糾纏,稍加用力,壯漢的手臂就被緩緩壓倒,直到最後緊貼石墩表面。

兩人起身後,互相抱拳致意,回到各自的隊伍中。那壯漢的同僚,湊到他耳邊問道:“劉哥,你放水了?那傢伙怎麼贏得那麼輕鬆?”

劉姓的壯漢,嘆了口氣,說:“我已經出全力了,不過好像根本沒觸到他的上線。你們還想找人挑戰也可以,不過別再找那個姓雲的傢伙了,否則就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