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哲擔心蘇清顏發生什麼事情,聽著她剛才心如死灰的語氣,應該是真的決定要去做什麼事情了,不然絕對不會給他打這個電話,這個電話聽起來更像是道別的電話,於哲立馬就聽出來了。

蘇清顏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跟他講,一個人現在想不通所以才做出了這樣離譜的決定,於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還是一定要去看看情況才行。

可是再打給蘇清顏的時候對方已經不肯接電話了,剛開始還有響鈴,後來直接顯示對方的手機已關機,可能是於哲的電話打得太過於頻繁,所以蘇清顏嫌煩才把手機給關機的。

男人憑藉著記憶想起蘇清顏剛才提到的帝京酒店,等會蘇清顏應該會去那個地方,畢竟童舒念住在那裡,如果她是要找童舒念復仇的話,肯定是要到她住的地方去。

畢竟蘇清顏也不可能隨時都知道童舒唸的行蹤,只能到她住著的地方去等她了,不管是出去還是回來,反正帝京酒店是童舒念住著的地方,所以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那個女人終究是要回來。

所以只要多點耐心,蘇清顏肯定會在那裡等到童舒念出沒為止,而於哲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在蘇清顏做出那些事情之前把她攔下來。

本來事情的發展對蘇清顏就十分的不利,現在蘇清顏要是再去鬧這麼一出的話,本來就懷疑他們的厲南霆,肯定這回直接就會對他們一網打盡。

這兩天他在幫蘇清顏洗錢的時候總感覺心裡面慌慌的,氣場總覺得不太對,可能是被別人盯上了,所以於哲這兩天也很謹慎,他所投資的每一行基本上都出現了虧損,這是個不利的訊號,所以於哲不得不重視起來。

但是目前他還沒有搞清楚出現這種情況是市場導致的因素,還是人為的,畢竟他最近所投資的專案都同時出現虧損的狀況確實是一件很少有的事情,所以他才會覺得那麼奇怪。

他可能會看走眼一兩隻股,但是如果他買的所有的股都出現問題的話,那就絕對不是他的原因了,他從是金融這一行已經非常多年,對這個方面基本上已經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蘇清顏的財產在他的手上都是翻倍的增長。

如果不是前段時間蘇清顏急需要用錢,可能現在資產翻了好幾個倍,但是蘇清顏並不聽他的話,非要把一些固定的投資從裡面拿出來,不僅沒有賺到錢,可能還會虧一點。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把自己的財產虧空的一無所有,好在及時拿了厲南霆的私人款項填補了這個虧空,也算得上是很幸運了。

他對自己的技術很是放心,基本上他的操作不可能有人找得到是他做的,如果有人能夠找得出那幾千萬的私人款是被他轉走了,他一定會拜那個人為師。

於哲對自己的能力和想法很是有信心,自信到覺得自己做得那些事情無懈可擊,根本不可能會被人發現是他乾的,所以他有信心能夠讓蘇清顏所有的財產回到當時的巔峰。

他下意識的以為蘇清顏是被逼急了才做出那樣荒唐的決定,所以他二話不說趕緊就跟公司的領導請假了之後就從公司離開了,男人開著車查了導航就朝著記憶中的帝京酒店駛去,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能夠在那裡碰見蘇清顏。

所以一定要趕在蘇清顏到達帝京酒店之前先到,這樣才能夠最大可能的避免災難發生。

而此時的蘇清顏剛掛掉了電話,回過頭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心裡面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天解決完童舒念之後就再也不回這個鬼地方了,愛情和男人全部都是騙人的,她甚至已經想好了要去哪裡展開新的生活,這裡所有的一切帶給她的都是無盡的悲傷。

蘇清顏收拾好了自己,把找出來的那把鋒利的剪刀藏在了自己的包裡,還專門挑了一個好拿出來的位置放進去,到時候可以一氣呵成的解決完事情,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

剛走出房間門的蘇清顏遇到了在門口等候了許久的陳姨,陳姨總算等到了蘇清顏出來,“蘇……厲夫人您總算出來了。”陳姨差點就說錯了詞,話到嘴邊趕緊又改了過來。

蘇清顏沒有計較陳姨的口誤,看向了她說道,“房間裡面的東西,你不要去收拾,我晚上要是回來看到你收拾乾淨了,一點會拿你是問。”蘇清顏囑咐道,她砸成這樣就是為了給厲南霆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她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不管他厲南霆怎麼出軌和喜歡別的女人,她也不會輕易的示弱。

既然他要去找他的新歡,那她就是專門破壞的那個人,他以後所找的每一個女人,都會像那尊雕像一樣,全部都摔裂開來,一點完整的模樣都沒有。

陳姨聽到童舒念那樣的恐嚇,也只能答應了,如果蘇清顏不那樣說的話,她一定會到房間裡面把地上的殘渣全部都收拾得乾乾淨淨,就連摔碎得粉底液等等液體的化妝品,她都會收拾乾淨,一點也不會殘留。

但是偏偏蘇清顏不讓她收拾,她也不會去違抗主人的意見,畢竟蘇清顏有她做事的道理,她沒有必要去跟蘇清顏對著幹。

這樣也好,她還省心了不少,看著房間裡亂糟糟的一片,她晚點再收拾也是一樣的。

蘇清顏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拿著自己的包包就朝著房間外走去,陳姨大概永遠也想不到蘇清顏這一次離開竟然是奔著殺,人去的。

女人去到了車庫裡面,隨便找了一輛車庫裡面最貴的車就開了出來,就算要走也要順走厲南霆最貴的車子,她現在開著的這輛跑車也是厲南霆特別喜歡的,她要奪走厲南霆喜歡的所有東西,就當是對這個男人最大的懲罰了。

邊想著蘇清顏已經把車子開出了車庫,腳上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油門,一路朝著帝京酒店飛奔而去。

蘇清顏的心情待著幾分激動和緊張,更多的是仇恨在驅使著她做這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