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聚會快開始了,你直接和我去吧,和大家見見面。”

安娜無奈說了一句,心裡忽然覺得自己把面前這個男人領入自己的圈子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沒問題。”

正好祁風也不想回去和幾隻貓玩耍,便答應了下來。

當服侍生拿著賬單走來後,安娜的目光看向了祁風,祁風也看向了她。

見祁風遲遲沒有動作,安娜額前隱隱出現黑線。

‘這個傢伙難道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做什麼嗎?’

面對服侍生越來越不善的目光,祁風掏出錢包,拿出了這一餐一半的錢。

安娜領悟了祁風的意思,黑著臉掏出錢來。

等服侍生走後,安娜才瞪著他咬牙切齒道:“嘿,大夏男人不都是會為女士買單的嗎?為什麼你是個例外?”

“哦,你說的是那種為了無聊的面子,或者求偶的意圖,而充當蠢貨的傢伙嗎?這個完全看個人,至少我不是。為女士買單只是出於紳士行為,但不是必須,從來沒有規定必須由男士掏錢,我覺得還是aa的好,這樣很公平。至於你以為的這一點,都是由那些既想獲得女性與男性平等的權利,又不想承擔女性義務的腦殘貨色提出來了。”

祁風解釋了一大堆,讓安娜無力反駁。

氣鼓鼓的安娜轉身離去,祁風聳聳肩,然後跟上,心裡吐槽一句:‘不是自己的女人為什麼要慣著?再有,我不是舔狗...’

兩人叫了一輛計程車,一小時後抵達了目的地。

這裡明顯房屋稀少,林木茂盛,是城市周遭的郊區。

“這次我來。”

祁風掏出票子遞給司機,引得女士一陣白眼。

“我們到了,就是這裡。”

安娜指著一棟兩層大屋說道,屋外停著的不少車輛也證明了這一點。

“你家?”

跟隨走向房子的時候,祁風問了一嘴。

“並不是,我在平安區經營著一家酒館,這裡只是圈子每次聚會的固定地點之一,我們大家集資從房東那裡租下來的。”

說著的時候,他們兩人已經開啟門進了房子。

......